霍淵笑意更深:“臣還未曾沐浴,可否容臣沐浴過再嘗,擺佈這芙蓉糕現下另有些燙。”
“駙馬如何當不起呢?”
入夜,祝顏歌才抱著貓兒回到房中。
她帶著樓玨來到後庭,正要發問,樓玨跪下輕聲卻道:“殿下心悅駙馬,駙馬卻不見得傾慕殿下,這便是殿下的煩惱。”
他母親不過是個宮女,被他父皇強要才生下了他,而後天晟和東陵反目,東陵不敵,被迫要送質子過來,他便被他以母親的命威脅,來了天晟。
霍淵不語,隻是垂眸看動手邊的書。
霍淵彷彿這才從她身上發覺到幾分皇室的威壓,嘴唇卻繃得更緊,聲音微冷:“若我不呢?”
蕭錦寧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同意做祝顏歌的駙馬,也是因著這個草包長公主身負聖寵,又好拿捏,但現下看來,他卻感覺祝顏歌彷彿在成心奉迎他。
“樓玨自幼便是學的媚諂人的事,公主如若不嫌棄,樓玨……可幫殿下討駙馬歡心。”
那些個大菜她也不太會做,思來想去,索性命人出去生火,脫手蒸了一籠芙蓉糕。
霍淵眼底一片冷意,等她身影消逝在院中,順手將芙蓉糕倒入門外的花圃,走向屏風後的浴桶。
“公主談笑了,錦寧如何敢做如許僭越的事?”
她本來覺得讓麵首們鬨一鬨,祝顏歌定會頭疼,誰曉得她做的這麼絕?
她強笑道:“這些公子與錦寧並無甚麼交集,錦寧也隻是隨口幫他們說一句罷了。”
這芙蓉糕裡……做了手腳!
祝顏歌語氣冷酷:“來人,將這群人和蕭蜜斯一同送回相府,如有人問,便說她喜好本宮這些麵首,本宮全賞她了!”
霍淵坐在案前回想著先前各種,眼神暗淡。
她看著霍淵那張俊美的臉,眼中閃過一絲癡迷,用心道:“公主令媛之軀,身邊怎能隻要駙馬服侍呢?錦寧不好奪人所愛。”
她嘲笑一聲:“本宮有甚麼憂煩,需求你來解?”
天晟律法森嚴,她能養麵首是天子格外開恩,蕭錦寧如果帶一群男人歸去,唾沫星子都能把相府給淹了!
蕭錦寧神采一變,那些麵首也神采嚴峻,完整冇想到祝顏歌竟已經看了出來,還就如許不顧顏麪點破。
遊移一陣,她還是點了頭:“你若真能幫我,保你一世繁華繁華。”
她揉著貓兒的耳朵,湊上去摩挲著他喉結:“駙馬感覺那燕窩羹味道如何?”
祝顏歌也冇思疑,剛好管家來稟告宮中派人來求見,她便放開霍淵,兀自轉成分開。
男人低頭:“殿下可否容樓玨與您伶仃說上一兩句?若您聽完感覺樓玨誆您,樓玨願自刎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