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霍淵,張嘴咬住他喉結:“這合巹酒喝過了,天然該當辦閒事了……”
他挺身將祝顏歌反壓在身下,張嘴咬住她柔膩的肩頭……
既然任務是要攻略他,那這冇體例!
霍淵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俊美的臉上帶著酒意,臉上帶笑,眸底卻看不出半分憂色。
祝顏歌忍不住磨了磨牙,望著男人攢動的喉結,俯身上去又咬了一口。
祝顏歌在內心悄悄罵了一聲,便瞥見房門被悄悄推開。
徹夜她不知死活,那他這個在她眼裡任由她拿捏的質子,便隻能讓她在他身下媚諂承歡!
狗渣男。
她信手拿起那對雕著龍鳳的紅燭,滾燙的蠟油傾倒在男人頸窩,讓霍淵的身材一陣顫栗。
濕熱的唇在頸邊流連,而後輕咬住他耳垂,舌尖跟從手上的行動悄悄攪動,衝著他輕吹一口氣:“看來駙馬很喜好麼?”
祝顏歌也不焦急,手掌遲緩行動,一點點挑起他的慾望。
一夜放縱。
撕扯的痛頓時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卻更加激起了霍淵心中的慾念。
她本身身上,也儘是青紫色的掌印和淤青,臀上另有火辣的刺痛,模糊能讓她回想起那雙大掌箍著她的腰重重扇著她臀肉的恥辱……
“長公主怎能……這般無禮!”
祝顏歌環顧一圈掛滿紅綢的喜床,獵奇地摸了摸身上那金線繡成的腰帶。
為甚麼這個霍淵,會和阿誰混賬男人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