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非常憤怒,之前穆絮的棍騙也接連湧上心頭,再一想到穆絮那會兒對她所做的,說不定就是將她當作了江懷盛。
且歌的目光中帶著冷意,“駙馬,可醒了?”
可且歌的態度與做法,讓清淺更加震驚,駙馬爺這把殿下說得就像是全天下再冇有比殿下更壞的人了,殿下聽了不但不惱,乃至還將駙馬爺摟了過來,讓其靠在她的肩上?
未待穆絮抬起她迷惑的雙眸,且歌就已俯身,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往些年那藥也未曾用過,因有她在,是毫不會讓殿下沾上半點酒,久而久之便將此忘了,但幸虧臨行前,師父將這藥偷偷塞給了她,在將藥與且歌喂下後,她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藉著酒勁,穆絮分開且歌的度量,她看著且歌,逼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壞?”
可房裡的且歌卻讓清淺嚇得捂住了嘴,隻見且歌的臉、手、頸脖皆起滿了紅斑點,一隻手抵著喉,另一隻手則在臉上、身上不竭瓜代地撓,未待清淺開口,且歌便倒在地上,暈了疇昔....
且歌輕笑,穆絮想要的答案太較著,“今後我改!”
可且歌的不言語與不靠近,在穆絮眼裡, 且歌就是不想理睬她,乃至還嫌棄她, 她越想越委曲,哭得也是更加短長。
“.......”
雖僅一次,可也是因這一次,宮裡受了不小的動亂,先是宮人調替,後是先帝將曉得殿下病酒之人全都斬殺殆儘,更是下旨正法了半個禦膳房的人,對外皆傳是他們做了餿的飯菜給殿下,導致殿下吃壞了肚子,對殿下犯以不敬之罪,總之是以事而亡的,約莫有百餘來人。
跟她在一起,連睡著了都叫彆的男人的名字,常日裡隻怕也是如此吧,雖明麵上不說,內心應也是不時候刻地想著他、念著他的。
先帝派人檢查後得知,原是一宮女不慎將酒打翻,又有宮人催促,纔將來得及換菜,便給且歌送了去,並且歌此前滴酒未沾,隻當是禦膳房出了甚麼新的花腔,便也食了一箸。
麵前的這一幕,被清淺看在眼裡,若駙馬爺足以配得上殿下,那不得不說,她二人該有多羨煞旁人。
清淺還記得殿下幼時也曾呈現過此狀況,殿下用膳後莫名暈倒在屋裡,氣味不但逐步減弱,渾身以及臉上更是起滿了紅斑點,幸而那日國舅爺恰好來見殿下,才保住了性命。
且歌順手將空了的麵盆扔在地上。
穆絮捏著且歌的臉,本是摸索,冇想到且歌竟也不抵擋,任由她捏,她又稍稍用力了些,手感倒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