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主子這就帶路!”
綺羅女人搖了點頭,真冇用,後又拍了拍一旁早已趴在桌上的穆絮,“公子,公子,你快起來呀,起來與綺羅喝呀!”
這時,何保護的聲音傳入且歌耳中,“夫人,老爺找到了!”
清淺聞之惱得咬牙切齒,正欲發作,還未脫手,便被且歌的一道眼神給製止。
那花娘本欲再上前禁止,卻被清淺給拖拽住,後又被其順手一推,給推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行動既快又狠,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小樂子低眼,誠懇答道:“殿下這般打扮去煙花之地,小樂子恐殿下會碰到費事。”
那花娘也是見過些場麵的人,碰到此事時不但不慌,反而還安靜地對一旁的小廝道:“快去奉告媽媽,說有人來砸場子。”說罷,花娘提起裙襬快步走向且歌,攔在她麵前。
“小樂子公公方纔不是說十萬孔殷麼?本宮如果去晚了,陛下與駙馬出了事,可有人擔得起?”且歌說完又笑道:“還是這將....由小樂子你....擔著?!”
老鴇一獲得動靜,便當即從房裡出來快步下樓,在見到且歌後,隻感覺此人麵熟得很,腦中又搜尋了幾遍,也找不到一點兒印象,不由輕嗬一聲,想來也不是甚麼大人物,再看看其身後的人,雖有十餘精乾男人作勢,卻皆身無兵器,若待會兒惹急了,還是命小廝抄傢夥將他們給轟出去。
楊灝用手撐著腦袋,眼皮也近乎快睜不開,另一隻手艱钜地抬起,擺手道:“不了...不了...不....不喝....不能喝了...”
清淺的手微抬,還將來得及用內力,便被且歌給摁下了。
被且歌直接疏忽的花娘眸中閃過一絲難堪,她伸手將且歌攔下,“女人可知這是何地?”
“公子,快起來呀!”
可不該該呀,往昔在得知陛下偷偷出宮逛窯子後,殿下的臉上雖不見怒意, 可也斷不是這般安靜啊。
再這麼磨蹭下去,被殿下撞見就糟了。
在去春花樓的路上,小樂仔細心揣摩著,殿下已經得知此事,屆時即便他與陛下作千萬般解釋,說此事與他毫無乾係,陛下也不會信,保不準還會將此事全都見怪到他的頭上。
老鴇慌了,“你們可知春花樓是誰的地盤?!”
冇體例,清淺隻能作罷,可這刁民實在可氣,竟敢欺侮殿下,她的手緊握成拳,隻恨不得上前擰斷那老鴇的脖子,讓其再出言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