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兒流血了...殿下...殿下蕭兒流血了....”
丫環瞪大了眼睛,眼淚像斷了線一樣往下掉,她捂著本身的腹部,如何也想不到,常日裡在床上和她說著蜜語甘言,並且說今後出了長公主府,便會娶她的容蕭,竟然會殺她。
“冇有,蕭兒冇有,殿下明察呀,蕭兒冇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殿下的事。”歸正丫環看模樣也活不了多久了,即便是另有一口氣在,隻要他說出是丫環主動勾引他的,將統統的錯都推到丫環身上,誰能何如的了他?
“主子拜見且歌殿下!”
“主子這就去劉大人府中宣旨。”小樂子道。
“公子,公子使不得呀。”
自打入長公主府的這些年,他那裡受過甚麼傷,常日裡殿下對他寵嬖有加,哪怕隻是因顛仆而擦破了些皮,殿下都嚴峻得不得了,不但拿最好的金瘡藥給他,還經常來看他,並叮嚀他好生療養。
丫環當然曉得,不過是死,“容蕭公子心腸仁慈,奴婢是他從牙子手中救下來的,容蕭公子對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情願拿本身的命,換容蕭公子的命,求殿下饒了他吧。”
容蕭神采大變,他加快腳步,這個賤人,平常他不過就是看她姿色不錯,纔會喜愛於她,誰成想她竟然還敢擋他的路。
“府裡的人也該藉機敲打敲打了,此事就交由你和靜姝去辦吧。”
而其他的甚麼東西,該措置的他已經措置好了。
容蕭板滯地站在原地,他明顯藏的很好,為甚麼會被髮明?
“起來吧。”
本覺得且歌再詰問幾句,他便能夠道出上麵的話來,如果殿下懷舊情不肯正法盧星,好歹也要將他逐出長公主府,屆時他再拉攏些人,將盧星神不知鬼不覺地滅口。
且歌笑道:“好一個如花似玉的丫環。”
“謝殿下。”小樂子從中間的小寺人手中拿過茶葉道:“這是本日殿下要的茶葉。”
倆人剛走到正廳,便見小樂子已經在此等待了。
清淺接過後,小樂子又拿出一個盒子,翻開呈到且歌麵前,“殿下,您請。”
“奴婢情願。”丫環果斷道,隻要為了容蕭,她甚麼都情願,哪怕是要她這條命也在所不吝。
清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翻了個白眼,這容蕭哭的比女人還娘,一點男人樣都冇有。
在且歌眼裡,丫環傻得可駭,但更可駭的是丫環卻不自知,“本宮要你這條命有何用?”
看著侍從手上的白綾,容蕭除了不敢信賴還是不敢信賴,他錯愕道:“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