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點頭,似是在當真考慮,她回身踏出房門,一邊往院子裡走,一邊道:“駙馬如此心疼本宮,本宮內心甚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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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你抱本宮,本宮還擔憂你摔著本宮呢。”
看著穆絮急得將近哭出來了,且歌再次安撫道:“駙馬莫慌。”
穆絮隻感覺滿身緊繃,且歌雖是在笑,可這笑容裡卻透著股傷害。
見且歌不說話,穆絮趕緊勸道:“殿下說的是,殿下乃令媛之軀,穆絮如果摔著殿下,穆絮的罪惡就大了,殿下三思呀!”
靜姝向前走了一步, 福了福身, “穆女人有何叮嚀?”
她自幼雖不消丫環服侍,可她也冇乾過甚麼重活呀,連柴都冇劈過,頂多就是燒燒飯,另有就是將院子裡清算潔淨。
且歌含笑安撫道:“駙馬無需擔憂,本宮所住的寢殿離宮門也不遠,也就是.....”
穆絮呼吸一滯,隻感覺人間萬物都靜止了,唯獨隻剩下她一人。
就是甚麼?
穆絮現下想的儘是石凳的事,哪兒會重視到這些,可清淺的這行動卻落入了靜姝的眼裡。
穆絮本來想去歇歇,但聽且歌這話裡的意義,她不籌算同她們一道走,還要留下來不成?
細細一打量, 見女子的臉上不露一絲神采, 端倪中更是透著股清冷,她定定地站在那兒, 若不是她麵色如凡人般紅潤,隻怕穆絮還真會將她當作一個冰冷的石像。
後又見穆絮幾次打量她,眼中的不解愈發濃烈。
又不是且歌抱她,叫她如何不慌?!
穆絮扭頭,她看向身後的清淺,這清淺的身型也冇比她壯,怎會搬得動這石凳。
無需騎馬便好,無需騎馬便好...
且歌隨便翻了翻手中的書,不想這穆絮還喜看這類雜書,講的滿是鬼神,也怪不得她膽小。
隻見清淺兩手將石凳抱了起來,隨後鬆開一隻手。
這話如一道好天轟隆直直將穆絮擊中,本來甚麼勞累十足都冇了。
穆絮望著靜姝,眼裡透著感激。
且歌慎重點了點頭,“冇錯,你要抱本宮上花轎。”
難不成是長公主府裡的人?
這時,女官道:“回殿下,穆女人,尺寸現已量好。”
這事翠竹同桃花二人早已奉告過她,且歌現下又說一遍,她想做甚麼?
穆絮內心一緊,被髮明瞭,她趕緊搖著頭。
此人到底是誰?
穆絮心中雖是這麼想,倒也不至於會傻傻地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