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江公子,這是殿下命清淺給二位的。”清淺說完,二位丫環將手中的飯菜遞給了劉璞玉和江懷盛。
清淺剛踏出去冇幾步,且歌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如果有傷,便早些上藥安息,王太醫前些日子拿來了幾瓶上好的金瘡藥和冰玉膏,你且拿去用,這幾日夜裡不必守著本宮。”
――師父你笑了?師父笑起來真都雅!
她的目光一向在清淺背後的傷痕上,哪兒有重視到清淺那紅得不像話的臉。
跪在他身邊的劉璞玉幽幽道:“江兄如果撐不住了,大可歸去,冇人會說江兄連本身的女人都護不住。”
劉璞玉有甚麼資格嘲笑他,他同穆絮好歹也有情,可劉璞玉呢?
江懷盛臉氣得烏青,這將他當何為麼了?
――師父...
劉璞玉表情大好,本來的不快也一掃而空,他乾脆不顧形象了,席地而坐,端起碗就開端吃了起來。
一身著翠綠色衣裙的女子俄然入了他的視野,女子身後跟著倆丫環,丫環手中似是端著甚麼,她們正向他二人走來。
靜姝向來是個不喜多言的人,“趴下。”
且歌殿下的貼身侍女清淺?莫不是因他餓得目炫,看錯了?
且歌緩緩起家,這二人也實在好笑,聖旨下了,佈告也都貼出來了,滄藍大家都知她招了穆絮為女駙馬,竟還妄圖求她悔婚,她叮嚀道:“你去拿些吃食給他們,既然他們想跪,那就讓他們跪著!”
語氣雖如平常一樣冷酷,但清淺卻聽出了靜姝對她的體貼,清淺將頭埋低了些,遮住了她臉上的笑容,她道:“不疼。”
一旁的劉璞玉則分歧,彆人雖狷介,可也不偏執,不會將好襟曲解為欺侮,殿下那番話他是明白的,意義不過是:他們想跪多久就跪多久,歸正她是毫不會晤他們的。
劉璞玉歎了一口氣,這夜也越來越深了,且歌殿下當真是不肯定見他。
這話裡話外,皆說他冇用,連本身的女人都護不住,還算是甚麼男人?
而此時,兩個身影正漸漸往穆絮的住處靠近,行動極其鬼祟....
――師父,清淺真的無礙,不過是一點小傷!
劉璞玉喜出望外,殿下還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會讓清淺女人出來。
歸正江懷盛也不吃,與其糟蹋了這麼好吃的東西,不若進了他的肚子。
清淺暗自感覺光榮,幸虧本身向來不喜與旁人同住,故她每回受傷時,師父總會來給她上藥,這亦是她最歡樂的時候...
另有甚麼比殿下親身命人給他送飯來得歡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