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真是哭笑不得，沉下臉斥道：“剛說了不準你再自作主張，如何又犯了？非得吃點苦頭才長記性麼？冬兒，家法在那邊？！”

張姨娘點頭：“強扭的瓜不甜, 她不肯留在這兒, 相公寬弘大量放過她好嗎？我情願服侍相公，也情願認罰！”

小公公回身道：“莫太醫叫咱小凳子便是。”

“小的下回曉得該如何做了, 但是爺啊, 呂姨娘已經跑了啊！”

“那不但僅是做夢。”莫曉搖點頭，“鄙人姓莫名曉，在阿誰‘夢’裡實實在在地度過了二十幾年光陰。”

她想了想如何引出話頭：“督公可知莊周夢蝶？”

她回想疇昔，將宿世經曆一口氣說完，卻冇聽到芮雲常說話。

她清了清嗓子，寂然喝道：“跪下！！”

“跪著吧。”莫曉淡淡說道，回身徑直分開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