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公獨寵“他”_22.夫妻本是同林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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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萸知不曉得?”

莫曉回想當時景象,也覺後怕,若非她說本身前事全忘,如果柳蓉娘心再狠些,手再辣些,乘她傷重有力抵擋時殺了她,那她也隻能再死一回了。

莫曉嘲笑一聲:“看來這家中是出了內賊啊!”

柳蓉娘轉過身驚奇地望著她,眸中含淚,輕聲問:“你問我……籌算如何?”她迷惑道,“你不去報官嗎?”

柳蓉娘咬唇不語。

莫曉點頭:“報官對我有何好處?我現在是莫太醫,有官做,有錢拿,有屋子住。如果去報官,我甚麼都不是,甚麼都冇有。我為何要報官?”

“妾身,妾身不去哪兒……”

莫曉回到床邊,扔了袍子,趴回床上持續躺了兩刻多鐘,期間不知不覺睡著了一小會兒。一整夜冇睡覺,她對柳蓉娘說本身乏了可不是哄人的。

莫曉本非莫亦清,呂姨娘如果明說要走,莫曉不但不會禁止她,還會好好給她寫封休書,再給她些錢物作為投奔親戚的盤費。又或是她攢下本身月錢作為盤費要走,莫曉都不會難堪她。

兩人對話時,呂姨娘聞張揚姨娘聲音,大聲說本身小解憋不住了,求冬兒讓她去茅房。

門鎖翻開,兩個丫環在內裡將莫曉與柳蓉孃的對話聽去大半,瞧見莫曉也是一副心虛模樣,縮肩低頭吃緊忙走到柳蓉娘身邊站好。

莫曉將裁紙刀重新放回枕下,起家披衣,走到窗邊,從窗戶縫看出去,見西廂邊的那間屋子的門半掩。香萍香蘭在門外守著,神采嚴峻,一個望向院外,一個望向主屋。

他墮入昏倒的那一段時候,她支開丫環,單獨守在他床邊,曾無數次想過,他如果再也醒不過來就好了!坐在那兒發楞的時候,她亦想過用枕頭捂住他口鼻,讓他在昏倒中不知不覺悶死,卻始終冇能鼓起勇氣動手。

莫曉走近幾步,拱拱手:“這位……如何稱呼?”

與夫君同行刺人是一回事,親身脫手殺死一小我又是另一回事了。

打個打盹後精力好多了,莫曉起床穿衣,喊了兩聲冇丫環回聲,便不梳頭了,將長髮在腦後紮起一束,施施然往外而去。

直到他醒來,說本身甚麼都不記得了,她震驚之餘順著他的意義對付,垂垂髮明他不是裝成如許,而是真的不記前事,這才稍許放鬆下來。

莫曉舒舒暢服泡了個澡,用完早餐,進臥房後順手將鑰匙串擱在床尾矮幾上,放下床幔鑽進被子睡起覺來。

莫曉隻做不見,接著道:“你先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再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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