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眼下不知是何環境,素月明顯並未去成,手中又無蘇芷晴所謂的點心,這個栽贓明顯還是有幾分離藝在裡頭的。蘇芷晴在內心細細策畫,心知不管這劉嬤嬤被誰拉攏,此事都不會等閒了了。一時之間,她亦是悄悄心驚,難不成這葉家裡竟也混進了沈家的特工,沈靜虛在京中運營數年,竟可到了這類無孔不入的地步?
那嬤嬤忙道,“今早兒陳管事著我出去買些油鹽醬醋的雜物,我在早市上采買了雜物,正巧遇見素月自蘇家後門出來,身邊還跟著個小廝,兩小我有說有笑了一陣,還……哎……那些話奴婢實在說不出來。隻素月被奴婢抓了個正著,大抵是唯恐被抓到,便急倉促往葉家趕,奴婢也是邊追邊跑,直到進了府裡才把她抓住。”那劉嬤嬤嘴巴利索,緩慢的將事情反覆了一遍。
隨即,蕭煥水又問了蘇芷晴碰到她白師兄時的一些細節,臉上的欣喜毫不粉飾,那語氣裡委宛的感情可見二人乾係非常。蘇芷晴便也儘力回想,多講些高人的事與她聽。
二人說了這些閒話,很快到了中午,蘇芷晴略略有些迷惑,素月怎地還未返來?
“劉嬤嬤,你且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葉夫人隻得叫那嬤嬤說。
“你來的恰好,瞧你身邊的好主子,起初聽聞蘇家內宅裡就傳出過表蜜斯和小廝私定畢生的事兒,到了葉家又冒出個會情郎的丫頭來!真是好家教!”葉夫人早就看蘇芷晴不紮眼,此番拿了這麼大個把柄,歡暢的聲音都顫了。
本就窩了火氣,聽管事嬤嬤們說素月被抓了,一歡暢就來了個三堂會審,此中細節,她也不甚清楚,現在聽蘇芷晴這般說,竟是不知如何辯駁了。
“大抵是卯時出的門。”劉嬤嬤心虛地答道。
杜鵑不由嚇得花容失容,哎呀一聲問道,“這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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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婆婆,素月感冒敗俗這從何提及。今早我閒來無事,親手製了些點心叫素月送去給孃親嚐鮮,本是預備給您也送些的,誰料因了黃妍姊姊的事擔擱了。現在纔好了些,卻未推測身邊的丫環又被人誣告。”蘇芷晴一邊說一邊用帕子抹淚,方纔那點鋒利竟看似全無了似的。
卻說蕭大夫幫黃妍的小兒子探看病情,反倒將方纔黃殊欲發之言給憋了歸去,此時黃家佳耦很有些難堪模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黃殊打量了半晌,待屋內諸人的重視力稍稍從那嬰孩兒身上轉開,纔開口道,“方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