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太病院又為太子妃號過了脈,不知說了些甚麼,太子妃大怒,差點要杖責張太醫,還是太子殿下親身疇昔,將人給攔了下來。”蘇如絮抬高了聲音道,“聽聞這幾日,太子厭太子妃不賢,都是宿在林六娘那處的。”
卻說蘇如絮自小產今後,便修身養性,不等閒見人,便是太子那兒也是未曾去煩。恰是大損元氣的時候,氣色不好,平白去惹人煩厭何為。更何況,憑本身這般步步為營,謹慎謹慎的性子,終是差點在太子妃手裡栽了跟頭,蘇如絮吃了這趟暗虧,又是窩火,又是後怕,聽聞蘇芷晴要來,心底下才結壯了些。
蘇如絮知蘇芷晴的本事,聽她這般說,並不狐疑,心下倒是吃了大驚,有些模糊的猜度,隻覺背後盜汗直流,都是透心了的涼,
蘇芷晴本就不愛給蘇如絮施禮,如此便也免了,可貴的暴露一絲笑意來,“此番你但是元氣大傷,驚心動魄啊。”
“可算有個能說得上話的了。”因各種啟事,蘇如絮早早屏退了擺佈,見蘇芷晴出去,連禮數都顧不上,就招手錶示她過來。
蘇芷晴不由好笑,“太子殿下當真是深諳製衡之道。”
喊殺聲震天,驚飛了遠處一群飛鳥。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啊。”葉楚不失時機地喃喃道。
蘇如絮苦笑,“幸虧躲過了一劫,已是大幸。”
葉昭回了虎帳,又是忙繁忙碌起來。
“我省的了。你本身謹慎。”蘇芷晴說著,便要起家,她尚且來不過一炷香的時候,倒是再不敢多呆了的。
“破軍之名現在已聞名九州,此番用兵濟州,我尚且不過帶兵五萬,如果沈靜虛定會蔽我之鋒芒,奇襲錦州。屆時我再率兵包抄,兩麵夾攻,再滅此人。”葉昭笑道,“沈家氣勢太勝,若非如此,我等恐難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