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不由心頭一顫,暗歎,葉家到底是忠臣,不該逼得太緊。
葉昭搶先飲儘水酒,將酒碗摔在地上,“嗆”得一聲,拔出腰間寶劍,大吼“願為大夏流儘最後一滴血!殺敵!報國!”
蘇如絮苦笑,“幸虧躲過了一劫,已是大幸。”
蘇芷晴不由心中一顫,“錦州城根底不穩,便是合兵一處,也一定能抵擋叛軍,現在卻要你主動反擊,便是拿下濟州又如何?濟州易守難攻且不說,與錦州相去甚遠,不易照應,若被沈家乘虛而入,分而治之,隻怕不當。”
蘇芷晴苦笑著點頭,未卜先知之事,她尚且不好與蘇如絮來講,隻得道,“隻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兒,冇個準信兒。”她頓了頓,考慮了半晌才道,“這些日子,你養好了身子要緊,隻怕開春後,便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他是被權臣篡權給弄怕了的。”葉昭亦是笑。
卻說蘇如絮自小產今後,便修身養性,不等閒見人,便是太子那兒也是未曾去煩。恰是大損元氣的時候,氣色不好,平白去惹人煩厭何為。更何況,憑本身這般步步為營,謹慎謹慎的性子,終是差點在太子妃手裡栽了跟頭,蘇如絮吃了這趟暗虧,又是窩火,又是後怕,聽聞蘇芷晴要來,心底下才結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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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於此為全軍將士壯行!”秦懷瑾朗聲道,“願諸位班師而歸。”
因了葉蘇兩家身份難堪,蘇芷晴不敢在滄海閣久坐,二人極少酬酢,都是撿了緊急的來講。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啊。”葉楚不失時機地喃喃道。
蘇如絮知蘇芷晴的本事,聽她這般說,並不狐疑,心下倒是吃了大驚,有些模糊的猜度,隻覺背後盜汗直流,都是透心了的涼,
厥後全軍將士一同拔劍,“殺敵!報國!”
“此番乃是項莊舞劍。”聽自家娘子如此深諳用兵之道,葉昭不由好笑又有幾分高傲,想自錦州到都城,又有哪位將軍能夠與夫人在內室中切磋這些題目。
“我省的了。你本身謹慎。”蘇芷晴說著,便要起家,她尚且來不過一炷香的時候,倒是再不敢多呆了的。
而後不過三四日的工夫,便出了年景。
蘇芷晴本就不愛給蘇如絮施禮,如此便也免了,可貴的暴露一絲笑意來,“此番你但是元氣大傷,驚心動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