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不過是我重生的一個容器罷了,你曉得容器是甚麼嗎?你曉得容器的感化是甚麼嗎?”女人對勁又放肆的問我,轉頭往屋裡環顧了一眼,拿起桌上放著的一瓶荔枝罐頭,再持續跟我說:“這就是你和我的乾係,我是內裡的荔枝,而你,就是內裡裝著荔枝的玻璃罐,你的存在,為的就是裝我,而當我被吃完得時候,也就是我從你的肚子裡出來以後,你這平生的任務就完成了,就成為了毫無用處的渣滓,需求丟棄,聽明白了嗎?”
“我不信,我纔是銀花教主,你底子就不成能是。”我辯駁這女人。
銀花教主瞥見我眼睛裡的絕望,傲岸的抬開端,垂眼看著我說:“你之以是能和柳龍庭在一起,是藉著我的身份才氣達到慾望,是我,讓你享用了他這麼久,你不是最愛他嗎,這按事理說來,你還得感激我,可你不但不感激我,還恩將仇報,現在我們要救你,讓你活的更長一點!”
這女人聲音清脆動聽,非常的耳熟,當我的腦筋快速的轉了一圈的時候,想起來她的聲音,就是那天我回家,聞聲柳龍庭和一個女人在書房裡說話的聲音,現在站在我麵前的阿誰女人說話的語氣以及音色,就是那天我聞聲的阿誰女人的聲音!
前次柳龍庭想奉告我肚子裡孩子的身份,但是還冇說出口,我的肚子就狠惡的痛了起來,並且從那件事情過後,我就一向都冇敢問過柳龍庭,而現在,這女人竟然還用心假裝不知情的模樣,怪柳龍庭冇和我說這件事情,並且,她說的這話是甚麼意義?甚麼是我冒充她?
而就在這女人話音剛落,一陣熟諳的氣味頓斯就從屋外向著屋子裡飄了出去,柳龍庭刹時現身在屋子裡,瞥見我手腕上血肉恍惚一片,正想朝我走過來,但他也是在這同時瞥見了站在我身邊的阿誰女人,鎮靜的深色在臉上僵了一會,然後規複了安靜,向著這女人麵前走了疇昔,微微的對她彎了下腰,叫了聲教主。
女人見我並不知情,笑了一聲,從我身邊站起了身來,揹著我說道:“我本來你有多難對於,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既然你想曉得我是誰?那我就奉告你,我就是銀花教主,你一向想成為的銀花教主,如何樣,感到欣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