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痕與慕顏皆是一怔,各有所思。
冰冷的潭水腐蝕著他每一次皮膚,卻將他體內的瘴氣之毒引出,在體內不竭攢動,打擊著他的五臟六腑。忍著體內的酷熱以及潭水的冰冷,他終是抓住了她早已冰冷而有些生硬的手腕。
可這她幾日冇有進食,又不眠不休,早已變的格外衰弱,潭底酷寒砭骨,摘下果實已經耗損掉了她全數的力量……
初若進入洞中已有五日,這五日她徹夜未眠,更是滴水未進,現在本就衰弱,又出了神,不知不覺竟沉甜睡去。
慕顏心下大駭,當日,她將那果實成熟的期間早說了五日,就是想讓初若吃刻苦頭,知難而退,她不過是個平常女子,如何能在寒洞當中撐過五日?
“她……”慕顏目光閃動,似是在糾結甚麼,好久,她一咬銀牙,果斷道:“她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