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侍女領著他左轉右轉,來到一座富麗的屋前,侍女站在門前低聲說到:“稟昭容,奴已把謝郎君帶到。”
聞言,上官婉兒鬆開了謝安,稍稍清算了因為方纔行動而狼藉的衣衿,“讓他們等等,就說我換身衣服。”
謝安的臉變得烏青,正想著該如何脫身,就在這時,內裡響起了短促的拍門聲,伴跟著的是侍女焦心的提示。
望著那張溫潤如玉的麵龐,上官婉兒不由有些心神泛動。她見過很多漂亮的男人,但是如此端莊又內疚的,的確還是第一次見。她男寵雖多,但那些人卻大多隻是為了好處,麵前人這般清澈的雙眸,竟讓她有些鎮靜,如果能順利支出帳中,那滋味定是妙極。
“是,不過……謝某是冤枉的。”謝安聲音中染上怒意,如玉臉龐的薄紅更顯得他麵如冠玉。
隻是此處偏僻,想來是上官婉兒的私宅,那二人竟尋到此處,謝安一時有些不解。
謝安略加思考,便想到了張氏兄弟的來源,想來恰是張易之與張昌宗兄弟二人,聞言二人生的極其嬌媚,雖是男人卻天生傲骨,也不知是用了甚麼妖法,使得賢人對他們言聽計從,這兩人仗著賢人的寵嬖,整日裡作威作福,殘害了不知多少條性命。
隻見屋內裝潢富麗,玉器瓷器擺件浩繁,正中的軟榻上斜坐著一名穿著素淨的女子。
謝安抬開端,當見到女子的容顏時,不由心中有些震驚。
“謝某再不濟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毫不會做……做麵首如許令世人嘲笑之事。”麵首兩個字讓他難以開口,但見上官婉兒還是一副不覺得然的模樣,他減輕語氣。
上官昭容?二民氣裡一陣迷惑,還將來得及等秋雪多叮嚀謝安幾句,就見門外的侍女捏著鼻子不耐煩的喊:“謝安,上官昭容要見你,快些出來。”
“是。”侍女的腳步聲遠去,上官婉兒轉而看向謝安,警告意味實足。
上官婉兒倒也不活力,輕笑一聲,撥弄著硃紅的蔻丹,“權力、仙顏,這些我都有,你又為何避之不及?”上官婉兒眉眼含笑,一步步的朝著謝安靠近。
她抬眸道:“我看過你的文章,對朝廷諸事觀點獨到,才調更是無庸置疑,我非常賞識,你考中狀元也是道理當中。不過聽聞前段時候李家娘子的命案你被牽涉此中,在地牢中關了幾日,但是如此?”
提到這個名字,當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身為賢人的左膀右臂,又是一代才女,世人對其評價各彆,卻也遮不住她的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