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連連點頭，淚水終是從她眼眶湧出。

涼意砭骨！

“初若！”君長安噙著笑，死死握住初若的手，顫聲叮囑：“煩請將我……將我與衛郎，埋在一處！”

“這……”君長安怔住，滿臉錯愕，她雖一向曉得很多王謝樸重都會這些神通神力，倒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不免有些驚奇。

“騙子！”

楚墨痕歎了口氣，隻得點頭。望著君長安這副模樣，他本就於心不忍，何況衛將軍以一魂一魄為代價換來的夢境失利，他亦不肯他白白捐軀。

“衛唐安啊衛唐安，你終是保衛了大唐，可獨獨留下了我。”君長安垂下頭，望著那熟諳的麵孔，指尖悄悄在他的臉頰劃過，撫著那熟諳的表麵，隻是現在早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