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唐安惶惑跪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想到此,這幾日唐安衣不解帶的措置完公事,又與前來邊陲的其他將士做了交代,這才快馬加鞭趕回了長安城,整飾一番後直奔君家而去。
君父拿筆的手一頓,這才抬開端來,眼神龐大的瞥他一眼,道:“若我冇猜錯,你已曉得長安與柳家二郎訂婚之事,既知如此,又何必自取其辱前來求親?”
“將軍!”親信闊步至他麵前,眉頭緊蹙,跪身下拜道:“方纔獲得動靜,君家四娘君長安,已經被少府監指訂婚約,欲嫁給城北的柳家二郎。”
一想到那小小的人兒日日跪在院中祈求,他隻覺心中一陣疼痛,萬般滋味齊齊湧來,堵得他鬱塞不已,狠狠捶了捶桌子。
衛唐安見此,並未逗留,而是回身拜彆。隻是這時,馬車中的才子緩緩探出身子,眼神儘是熾熱,問中間的侍女:“可知那是何人?”
侍女被問住,搖了點頭,可中間的小廝卻小步上來,奉承地笑道:“回娘子,那人恰是剛被封為遊騎將軍的衛唐安將軍。”
幸虧君長安另有兩年才及笄,定不會這麼早便結婚,他也還算是有些轉圜的餘地。
手中的瓷碗滑落在地,摔個粉碎……
思及至此,少年俊朗的眉眼間染了些暖意。
君長安聽聞衛唐安返來,心中大喜,可她更清楚父親此次是鐵了心要拆散二人。她怕衛唐安受熱誠,強行撐起病痛交集的身子,不顧侍女的禁止,一起跌跌撞撞要去找衛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