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統統聽著簡樸,隻是人活著,看不透的也不過就是這麼些東西,現在李塵要接連體悟一百世的痛苦,這是連他本身也不能接管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個方纔出世不久的年青人。
李塵翻開麵前的紅蓋頭,紅了臉的女人低垂著腦袋,“娘子。”
一個戴著方剛正正帽子的小廝從人群裡高高跳起來,衝著河麵揮動右手,“芷安女人!芷安女人!”
落羽原上。
這世上有三種風景是最美的:細雨下的河,擋了薄霧的山,紅了臉的新娘子。
未幾久,芷安女人端坐在最後一條船上,身為這座城裡最著名的花魁,她的氣質清冷,五官美麗,加在一起是壓了半座湖的豔光四射,素手操琴撩了半座城,紅唇輕啟亮了無數人的眸子子。
這一刻,就連一向安溫馨靜的李塵也禁不住讚歎,“這是天上的仙女落凡塵。”
崔昊奇特地看她一眼。
崔昊明白家主的意義,莊周夢蝶四個字,就是讓人分不清虛幻和實際,在那些虛幻循環裡的統統愛恨,對李塵來講確切真逼真切經曆過的,哪怕他們現在是存亡兄弟,如果幻景裡變成了存亡相向的仇敵,當李塵出來,一定能真正走出幻景裡的情感。
崔昊俄然出聲問道:“敢問國師,這百世循環內裡,我們這些人會不會呈現在他的循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