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的忘憂眼睛微亮,在這告急的禿頂反而轉頭對身後代人道:“你們說的不錯,此處的劍法公然有些門道。”
隕墨山上仍舊熱烈,這幾天盧翰早已經將山莊接下來即將遭受的事情和此中短長講得清楚,但大多數人仍舊挑選留下,他們的來由非常簡樸:現在外來者鋪天蓋地,就算是逃下山去,也逃不開那些外來者的搏鬥,既然如此,不如留在山上,過一天安穩日子便賽過一天的歡愉。
頃刻間,如同魔入了人間,一蓬蓬鮮血化作了霧氣散在半空,又或者落在空中染了山石。
東嶽說道:“我雖是天生地養,算是秘境之靈,但每隔千年都會有一次泯冇重生,隻要我未曾靠著本身衝破忘憂境,這類循環便一向存在,這是斥地秘境的府主決計為之。”
數十人達到山間,瞧了一眼山上的情勢都齊齊一驚,未幾做言語插手了戰局。
慘叫聲四起,這些外來者的境地都在何如之上,再加上元力的壓抑,所過之處都是被吸成皮包骨的屍身。
東嶽聞言似有些遺憾地笑著道:“事到現在,不瞞道兄,我與身後這座山巒實則是一體,而這座山恰是秘境中樞,我隻怕此生都不能分開。”
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