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樹枝繁葉茂,更首要的就是枝杈也多,現在兩人就靠在樹杈上,不過,靜姝在上,沈禦鄙人。
“嗯。”
“哦。”多年訂交,沈禦深知靜姝的神情,說能夠,那就意味著還能夠,“長安城天然比朔陽好很多。要不是早就見過了清月阿誰小丫頭,隻怕我第一眼還不必然能認出你來呢。清月纔到長安城兩個月,麵貌可標緻多了,再也不是個黃毛小丫頭,隻是另有些愣頭愣腦的。”
又有傳言,現在風頭正勁的“五至公子”都會呈現在此次宴會上,一時候無數的朱門貴族紛繁走動,隻為獲得那一張薄薄的燙金請柬。隻因為這五位公子裡除了已有婚約在身的定西侯府少將軍沈禦外,其他四位都是風華正茂,又剛好都在婚齡。這般人物,天然牽引了無數閨中少女之心。
“傳聞你比來風頭勁得很,一舉壓下了四至公子,奪了長安城的魁首啊,少將軍。”靜姝瞧著誌對勁滿的老友,嘲弄道。
“多謝你派人照顧她。”靜姝拱拱手,連聲伸謝。
技藝敏捷的沈禦伸手一撈,定睛一望,頓時傻了,如何會是個焦黃的粽子呢,還覺得會是個翠綠欲滴的粽子呢。
短短的兩句話,就讓人曉得園中的兩人定然早已熟諳。
早曉得老友是個財迷性子的靜姝豪宕一笑,連連點頭,“行,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的嘛。”
“那當然,那些公子哥兒,甚麼都不會,也就會寫兩句酸詩,彈些琴,仗著家世,另有幾分麵貌,就被吹上了天。”一提及這些,沈禦滿腔氣憤,“真不曉得這些人如何想的,竟然如此陋劣。”
“不消謝,我們倆的友情,哪還用得上說這些。”沈禦大笑,緊接著話風一轉,脫口而出,“不過,銀子可不能少。”
或許是長安的水土養人些,在長安城呆了不到兩月,暗黑的皮膚垂垂白淨起來,雙手厚厚的繭子也消了一層又一層,跟朔陽的本身能夠說得上是判若兩人。
“就拿那鎮國公府的世子肖景昀來講吧,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麪墨客一個,仗著那麵若桃花的麵貌,竟然被稱為玉公子,媽的,一個男的,生的細皮嫩肉的,還美意義出來招搖。”
兩人相視一笑。
靜姝每日要麼是悄悄地呆在客房裡,要麼就是隔三差五出府一趟,也冇有去黃氏麵前逗弄,就如隱形人普通,統統都冇有任何竄改,除了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