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盟約，寡人簽。”上官錦一咬牙，狠狠道。

上官陌淡聲道：“請出去吧。”

上官陌放動手中的冊子，淡聲道：“請出去。”

“侄子竊覺得，上了疆場，就冇有甚麼光亮和暗中，不過都是些殺人的謀生，叔父，你奉告我如何殺人更光亮更公理些？或者，你奉告我，兩方交兵，誰的白的，誰是黑的？”這副論調，和蘇淺常日裡的論調如出一轍，“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這纔是上上策。扛起屠刀，拿性命來換江山，那纔是罪過的。”

上官皓月麵色一暗，唇角抿起，冇有言語。

“父皇，念在冥國百姓的份上，您先聽師兄說，行不可？”上官皓月忍不住開口，漂亮的臉上滿是笑容。

上官皓月麵色不甚好，屈膝一跪，“兒臣拜見父皇。”

上官陌冇有住進皇宮，也冇有住進之前的太子宮。這兩處一個是他早已厭倦乃至不想再看一眼的處所，一處前些日子才浴了烽火血跡都還冇有被洗刷潔淨。都是鮮血枯骨堆砌的處所，和這個疆場也冇甚麼辨彆。

上官皓月點了點頭，盤膝在他劈麵坐了下來，“師兄的傷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