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陌寵溺的抱住她,莞爾一笑,“你說如何就如何。”
蘇淺心機微動。暴露小半個腦袋,烏黑的眸子看向上官陌,“以是呢?太想了就鴻雁傳書魚傳尺素寄相思?”
“不準去。”上官陌不昂首,語氣倔強。
“安排他們到西廂住下,本日不見。”上官陌冷冷的截住蘇淺的話。
“屬狗的!”蘇淺低聲憤了一句,回身找藥膏抹嘴唇,不再理睬上官陌。
直至天氣暗淡,掌燈時分,兩人纔在肚子饑餓的聲音中復甦過來。起來洗漱一番,叮嚀月隱擺上晚膳。兩人一處悄悄的用完了晚餐,仍然到床上躺了下來。
月隱拿著信走了下去。
蘇淺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冇有出門,也冇有走向他。半晌,她又往大床走去,順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走到床前,停頓了半晌,鼓氣似的往被子裡一鑽,重新到腳蒙在了被子裡。
上官陌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我在你身邊,在那裡過中秋又有甚麼乾係?”
“不是要去看蘇黛麼?起來吧。”上官陌扶正她的身子。
“總之你討厭的夏天是疇昔了。”上官陌輕笑。
蘇淺一喜,想著他們來了乾州有好幾日了,如何本日下雨纔過來。“請出去。”她高興溢於言表。
蘇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主仆就是主仆啊。連思惟體例都一樣,說話如出一轍。她這個新主子還是差了一籌。
上官陌好笑的看著她,不忍回絕,隻好披衣而起,在暗格中拿出夜明珠,擱在燭台上,屋中頓時敞亮如晝。“你不必起來,我拿小桌子給你。”上官陌輕聲說了一句,下床去了一會兒,拿來一張小桌,擱在床上正合適。又籌辦了文房四寶,才又回到床上。
上官陌涓滴不覺得被稱作紅袖有甚麼冇法忍耐,斯須便磨好了墨。“那你就好好享用。能得我紅袖添香在側可不是誰都享用得起的。”
蘇淺扭頭看著他,眸光清澈,“現在不惱本身了?真是朋友。你知不曉得你一惱我這心呀肝呀就嚇得一團亂不知所措?”
蘇淺大眼眨了眨。這個紅袖天下人約莫也就她敢用。她勾唇一笑,鋪好宣紙,提筆蘸飽了墨,洋洋灑灑寫了起來。她本就文采極好,分離這很多日子,又有很多話要說,不知不覺間,天南海北胡扯海編,十數張宣紙被她寫完,摞了厚厚一層。標緻的草書令上官陌都感覺麵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