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陌,他操縱我,逼我一起算計你,你就這麼算了?你的血性都那裡去了?喂狗了麼?我做了他砧板上的魚肉,被他切了剁了想如何玩就如何玩,而你現在還在他砧板上,你是要甘心被他切了剁了做成他的下酒菜嗎?”蘇淺掙紮著吼怒。
上官陌點了點頭,“不想你麵對血腥,以是瞞著你去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好不輕易收伏的潤家軍被楚淵毀於一旦。”
上官陌點點頭,“第一公子的名聲不是叫著好聽的。何況牽涉的那小我是你,我的心機都在你身上,你說我怎能不曉得?”他將她的小手放在唇邊,淺淺的呼吸灑在她手心,蘇淺感遭到他溫熱纏綿的愛意。
有兵士牽上他的馬匹,他翻身上馬,一夾馬腹,催馬往虎帳外奔去。冰寒的氣味將牽馬的小兵士凍的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畢竟是少了這兩人身上的鐵血冷血,少了直麵存亡的勇派頭力。
上官陌揉了揉她柔嫩的青絲,笑道:“以是,你要好好珍惜我,再不要幫著彆人算計我。”
蘇淺忍不住破涕一笑,內心被那一句“我的蘇淺”堵的如蓄滿了棉花,輕柔暖暖。她是他的。這感受真好。他就是她此生的倚仗。她笑,笑在他懷中;她哭,哭在他手心。而後大半生,她不管歡樂憂愁,不管腥風血雨還是陽光和暖,都有這小我陪她一起,替她分擔,替她遮風擋雨。
“上官陌,你真好。我何其有幸碰到你。”她往他身上貼了貼,端倪間些許柔情散開,將滄桑悲愴了無陳跡地掩住。
奇特的是這件事在百姓中顫動了不過兩日,便無人再存眷。天下最為哄傳的仍然是那幾位的感情糾葛。
她反握住他的手,貼在臉頰上,眸中有些濕意,“上官陌,他們拿七孃舅和七舅母威脅我。你也曉得,那兩人於我的意義,是和親生父母普通的豪情。我不成能棄他們於不顧。”
將蘇淺放在軟榻上,不看蘇淺死灰般沉寂的臉,自顧自語氣輕軟地問道:“讓月隱備水給你沐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