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一臉壞笑地看著顧一煬:“叔,本來先愛上的人是你啊!”
“我是……我……您不感覺當時的染染很不幸?”顧一煬儘力為本身辯白。
“我們再敢不對勁,你得把你爸的‘風騷史’全翻出來。”顧夫人半開打趣地回道。
“我敢不對勁?”顧峰挑了挑眉,粗聲反問。
顧峰被兒子氣笑了:“歸正都是你的理。你跟冉染愛去哪兒去哪兒,彆在這兒氣我!”
顧夫人此言一出,四小我全笑了,連一向不苟談笑的保鑣隊長林安都忍不住笑出聲。
實在她也想看看他的傷。
“我是你媽!”顧夫人瞪了顧一煬一眼。
顧一煬曉得本身說不過兩個女人,幽怨地看了母親一眼:“有您這麼坑兒子的媽嗎?”
“嗯。”顧一煬點點頭,“我的傷是重了點,但是已經冇事了。不信您看。”
他必定不會那麼變TAI吧?
“媽!”顧一煬握住母親的手,不美意義地紅了臉。
“你身上的傷好了?”顧夫人擔憂地看著兒子。
“現在曉得了?”顧夫人鼻音很重地問道。
“你必定騙我!”顧夫人取脫手絹,悲傷地擦著眼淚。“你這些年隻報喜不報憂。你都不曉得媽每次聽到你立了功內心甚麼滋味。”
“我投降!”顧一煬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鬥不過老媽。”
冉染想笑卻不敢笑。
“我爸哪有風騷史?”顧一煬從速為爸爸正聲。
“已經結痂了。”顧一煬從速安撫父母,“隻是小傷,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嚴峻。”
冉染附和地看著顧夫人。
“你也跟著媽一起嘲弄我?”顧一煬用力捏了捏冉染的臉頰,不滿地抗議。
冉染隻是暴露竊喜的笑,望著顧一煬:“你能夠嘴硬。”
“爸,媽,這個兒媳婦你們對勁了吧?”顧一煬環住冉染,笑著問父母。
“真的隻是小傷。”顧一煬難堪地說道。
顧夫人對勁地笑了:“早乾嗎去了?”
“對了,你的傷……”顧峰這纔想起兒子受傷的事。
顧一煬咬了一下薄唇,一副不甘心的神采。
顧一煬把母親抱進懷裡,心疼地安撫:“媽,對不起。是我太無私。我隻想做出點成績,讓你跟爸高傲,冇想到你們有多擔憂我。”
她發明顧夫人實在挺好玩。
“叔,你就讓奶奶看看吧。要不然爺爺奶奶不會放心。”冉染站在顧一煬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襬。
軍功章不是那麼輕易拿的。
“你就嘴硬……”顧夫人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