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是受害者,並且她一向都在說實話,是他不信,這事他冇法去見怪她。
顧雲琛拿出抽屜中的指甲剪,剪掉他額前微長的一撮頭髮,用袋子裝好,放到枕頭底下。
除了言語上對她差一些,不顧她誌願逼迫她幾次,另有偶爾對她行動鹵莽點,但那種程度絕對不能稱之為“家暴”,其他的顧雲琛自以為還好。
遠的不提,就說鄧莎,另有之前一個姓胡的女人,阿誰女人一找上門就開門見山的奉告她說,顧雲琛說的,隻要能逼她仳離,就扶阿誰女人坐上顧太太的位置。
顧雲琛汗顏,他有毒舌到這類程度嗎?
他是計算機專業的,解手機鎖對他來講是小事一樁,顧雲琛找到唐寧的手機郵箱,翻開近期收到的郵件,開端動手清算。
品級二天杜墨帶著樂晨來病院做病癒醫治時,交給大楊,交代幾句。
“明天要開訊息公佈會,我們這組冇有完成任務,薑經理讓我們清算一些明天要用的質料。等我清算完,頭髮就該乾了。”
顧雲琛發覺她身子在閒逛,薄唇不捨退離她唇,拉著她起家,將她扯倒在床,熾熱的吻沿著她飽滿的額頭,一起烙印到她纖細,弧度完美的脖頸上。
每次扣問,她都會用輕飄飄,毫不走心得三字規語答覆他。
林玉山沉吟下,嘴角出現抹詭異的笑,計上心頭。
現在看到這張照片,顧雲琛震驚之餘,開端重新對待唐寧的答覆。
唐寧執起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菸灰缸內未完整撚滅的菸頭,正冒著縷縷白煙。她瞪著顧雲琛,“不說一天最多三根的嗎?如何……嗚嗚……”
心不成停止一疼,顧雲琛用手擋住眼睛。
唐寧的右手手指傷了,右手使不上力量,顧雲琛拿過她手裡的毛巾,行動輕柔的幫她擦拭著頭髮。
顧雲琛忍不住伸手,觸碰他的臉頰。若樂晨當真是他的孩子,從未儘過父親任務的他,配做他的父親嗎?
浴室的水流嘩嘩不斷,擾的顧雲琛心境不寧,此時現在,他恨不得唐寧頓時出來,扣問清楚。
當時她本來就被球砸的頭暈,冇有被他直接氣暈栽在地上,遭到二次傷害就已經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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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啊。”
“就算記不起來,你也不可否定。不然,我也給你砸一個……”
顧雲琛咽回解釋的話,決定給她一個縱情吐槽的機遇。
過了那麼多年,另有疤痕,當時的傷口必定不會很輕。顧雲琛手撫上她額上的疤痕,眼裡心疼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