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她一副由人宰割的模樣,眼角餘光瞟到她腳踝處的那朵曼陀羅刺青,胸口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身下抽動地更加凶悍,就像是通了電的馬達普通,次次入到最深處,抽出時又隻留個頭在內裡,閒逛的頻次快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男女粗喘呻/吟交雜著床搖擺收回的嘎吱嘎吱聲響徹全部寢室。
熾熱緊緻的甬/道包裹著粗碩的兼顧,鬱紹庭兩手抓著床頭,手背青筋崛起,他鼻息粗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的彌合處,然後小範圍地猖獗甩動腰臀,不竭地奮力往裡抵,被攪緊時仰起下頜嗟歎:“哦~。”
白筱轉頭看著他的背影,不曉得到底如何回事,她坐在床上,用浴巾遮擋著身材,想著他在車裡讓本身留下來時的眼神,莫非是本身會錯意了?
鬱紹庭親吻她圓削的肩頭,伸出的舌尖在她的肌膚上打轉,一隻手探進被子鬆開了她身上的浴巾。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身無寸縷,埋冇情/欲的黑眸蕩起一抹笑:“連內褲都冇有穿?廬”
當他的指腹撚住那枚紅梅摩挲時,一聲輕吟從她口中溢位,胸口的飽脹感令她難耐地扭解纜體。
白筱今後退了退,悶聲說:“我不想做了,你放開我。”
“如何了……”白筱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行動。
羞赧和動情刹時轉為意興闌珊,白筱圍好浴巾下床,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鬱紹庭的聲音:“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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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寢室裡冇有開暖氣,兩人卻熱得蓋不住被子,很快,鵝絨被就被翻開扔到床尾蝤。
俄然一陣天旋地轉,白筱發明本身又被翻轉,身材俄然空虛,卻又刹時被重新充分,鬱紹庭半躺在床上,而她正坐在他的身上,他從前麵進/入她,比之前更加迅猛地抽送,她的身材今後倒進他的懷裡。
到最後白筱哭出聲,不但是因為身材的空虛,另有被他如許對待的羞惱。
白筱被他戳得眉頭擰緊,鬱紹庭俄然捂住她的口鼻,身下又慢又有力地挺動,把本身的兼顧一寸寸地擠出來,直到兩人不留裂縫地連絡,但他還是死命地往裡擠,喘著氣在她耳邊說:“舒不舒暢?嗯?”
柔嫩又有彈性的床震了震。
白筱有力地搖著頭,他語氣裡的邪氣讓她心頭一窒,身材已經被他翻轉仰躺在床上。
他保持這個行動幾秒後纔開端抽動起來。
認識到他籌算做甚麼,白筱忍不住掙紮:“彆……那邊臟。”
“你如何了?”白筱想轉頭,身下傳來的非常卻令她呻/吟出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