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曉得的,他從小冇有媽媽,能夠冇人教他吧。”
早上八點半,一小的校門口停滿了各種轎車,陸連續續有家長牽著孩子出來。
“不消啦,我快擦完了。”盧小馬說著已經擦完最後一個字。
“不可,我還冇有比及小白呢。”
白筱想要疇昔看看他,卻被護士隔開:“對不起,現在病人急需送進重症監護室。”
校門口,鬱景希抱著個蛋糕,身上落了一層雪花,像個憨態可掬的雪娃娃。
“篤篤。”車窗俄然敲響。
鬱紹庭斜了眼條記本右下角,又看了眼景行,然後持續低頭看檔案。
那是她剛滿十八歲時,他們在拉斯維加斯註冊完拍的合照犍。
白筱心不在焉地靠著牆壁,她手裡還緊緊捏著那張照片,盯動手術室上方亮起的紅燈,耳邊彷彿迴盪著他一遍又一遍輕聲的喃語:“老婆,我曉得錯了,諒解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