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脫手去推開他,推了幾下都冇鞭策,反而他擱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
接下來,鬱景希就賴在她的坐位上不挪了,電視裡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外婆的歡聲笑語繚繞在全部主屋,鬱紹庭夙來話少,倒是專注地聽外婆發言,偶爾才說一句。
白筱被他抱著,他低頭間,專屬於男人的菸草味和鬚後水味道包抄了她,另有朗姆酒的香味,她把頭枕在他的肩頭,羊絨大衣的布料摩挲著她鬢邊的髮絲,混著他低緩的嗓音收回纖細的窸窣聲。
他的聲音帶著庇護,行動又和順,白筱垂垂地放下警戒,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閉著眼搖了點頭,口齒不清地喃語:“我得幫外婆清算……要看著景希……還要守歲……還要……”
外婆像是人逢了喪事,倒了滿滿一杯:“小紹啊,老太婆明天歡暢,來陪我喝一杯。”
鬱景希立即跳下凳子,樂顛顛地跑出去,冇健忘跟鬱紹庭討要打火機,白筱瞧見他莽魯莽撞地衝出去,一個不重視就在台階上踩了個空,白筱忙追出去,卻也來不及拉住他,“如何樣?有冇有摔疼?”
一道清脆的爆破聲傳來,白筱就像是被俄然驚醒,整小我生硬了一下。
就像她曾跟鬱景希說的,鬱紹庭絕對是她見過穿白襯衫最都雅的男人,潔淨又氣度矜貴,他眼角有一道微不成見的細紋,當他眼底漾起笑意時纔會暴露來,這讓白筱想起他已經是個三十四歲的男人。
白筱坐在那邊有些精力恍忽,那一聲接著一聲的爆仗聲彷彿炸開在她的大腦裡。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攥住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捕獲到她眼中那一縷冷傲和愛好。
“把穩。”他降落的聲音拂過她的耳畔,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腰。
鬱紹庭冇看她,隻是對鬱景希說:“感激她這些日子以來對你的照顧。”
白筱雖不喝酒,但裴老活著時把她當正牌令媛來扶養,該教她的一樣都冇少,包含品酒。
白筱整小我撞到一個健壯的胸膛,然後順勢就被攬進一個懷裡,她的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抬開端,看到的是鬱紹庭在炊火裡忽明忽暗的臉,他的聲音幾近是貼著她耳朵說出的:“冷不冷?回屋去睡?”
院子裡很快就響起炊火綻放的聲響,上方本溫馨的夜空立即開出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火。
坐下的時候,白筱的腦袋有些漲,但認識卻很清楚,聽到鬱景希歡樂雀躍的聲音。
換做平時,她也就抱著賞識的態度多看兩眼,但現在她卻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伸手想要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