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被魘住了,大手緊掐著白筱的臀,托動她的身子,把兼顧一次次撞進深穀的最深處。
她跟鬱紹庭方纔躺過的床上,另兩小我正四肢膠葛,地上和床上衣物混亂,而她看到的就是鬱苡薇光/裸白淨的雙腿夾著裴祁佑,他雙臂撐在她頭兩側,漸漸地沉下腰身,一聲痛吟從鬱苡薇口中收回。
白筱越來越鎮靜,鬱紹庭的衝刺也越來越迅猛,他俄然把她賽過在了床上,身下緊緊地連著,乃至進得更深,白筱冷不防被他這麼一刺,想要尖叫,他卻連換口氣的時候都冇給她,又開端抽/動。
鬱苡薇轉了一圈,就連洗手間也去了,愣是冇發明她家小叔在內裡。
“嗚嗚……”白筱不敢大聲呻/吟,側著頭,眼睛一向盯著門口方向,身材的快/感卻越來越激烈。
那是男女間性表示的眼神,裴祁佑比誰都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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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放縱的歡/愛是她從未想過的,也不敢去想,在她的潛認識裡,性是很聖神的,隻要產生在兩個相互深愛的人身上才氣體味到歡愉,但現在,她卻在跟鬱紹庭做/愛時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一樣的姿式,一樣的頻次,你猜,我跟他,誰先射?”
鬱紹庭明顯冇想到本身說出如許過分的話,白筱還能動情,一絲的訝異過後,是鋪天蓋地的陰霾情感,抵著她用性感沙啞的聲音詰責:“都如許你也能出水?”
說著,他的行動又規複了最後的霸道,似要把她搗壞普通,病床扭捏得更加短長,彷彿隨時都會塌掉。
白筱渾身都被汗水侵染,黏黏地,他一次次逼她接管那極具力量的撞擊,她把頭深埋在枕頭裡。
白筱聽了他的熱誠,氣得掉下眼淚,忍不住喘著氣辯駁:“之前冇彆的男人如許對我,你是……第一個。”
白筱還冇明白他一本端莊的話,他已經在她惶恐的目光下狠狠一抵,入得更深。
白筱被綁住的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嚇得小臉失了赤色,鬱苡薇隨時隨地能夠開門出去,她嚥下統統的嚶嚀,鬱紹庭卻箍緊她纖細的腰身三淺一深的抽/動,他的下腹貼上她的臀收回“啪啪”的碰撞聲。
文胸釦子被解開,掛在身上形同虛設,褲子被褪到大臀底下,敞亮的燈光下,是她如羊脂白玉般凝滑的後背和俏臀,當鬱紹庭用牙齒啃噬她的肌膚時,白筱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身下他的行動也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