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他的女人,死是最便宜的,他要她們生不如死。
一出來,哭喊告饒聲刺入耳膜。
唐易歡早就嚇得躲了起來,哪敢在北辰司麵前呈現拉仇恨。
“額,”唐瀟被噎了一下,忙賠笑容,“阿司,那幾個欺負夏卿卿的女人,我都抓起來了,隨你措置。”
聞言,裴文宣略皺了下眉心,冇有說甚麼。
兩人走到關押之處,門外守著兩個男人,恰是唐瀟的部下人。
北辰司看了一眼閉眼昏睡的夏卿卿,點頭道,“好,這事情交給你。北辰霖那邊,你也替我看著點,今晚這事情鬨得,怕是冇人管束他。”
韓少幾句話又嚇暈了兩個,就剩下一個女人還復甦著。
韓星洲笑笑,明朗的笑意帶著幾分不在乎,“那就讓他曉得好了。”
“你還是早點找唐易歡吧,彆讓某些人趁虛而入,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裴文宣忍不住開口提點。
夏瑾墨悶聲道,“不消你交代,卿卿就是我的命,我不會讓她有事。”
韓星洲笑容更深了幾分,愈發光輝,“你提示的對,得製止她們歸去告狀啊,那就連舌頭一起割了吧。”
大要上看起來是挺韓星洲,實則截斷了韓星洲割人舌頭的號令。
北辰司眼刀子狠狠削上去,“唐瀟,你閉嘴。”
韓星洲剛要張嘴支走裴文宣,就聽他道,“韓星洲,你彆想趕我走,說不得需求刑訊逼供時,你另有求於我。”
韓星洲麵色未變,隻是湛藍色眼眸冷冽了些,挑了沙發坐下,道,“打斷她們的雙手。”
唐易歡乾的功德,每回都要讓他來擦屁股,嘔死他了,可恰好又不能真的不管阿誰臭女人。
夏瑾墨過來時,已經又是十幾分鐘以後的事情了。
唐瀟這才發覺傅盛安不見好久了,心頭微微有些不利落,嘴上卻不肯承認,“那我就去看看那臭女人有冇有再肇事。人關在二樓最後一間。”
“記著了,我不喜好聽大話,若你們中有人企圖棍騙,全數削去四肢做成人棍。”
“可她昏倒的時候,叫的是阿司的名字。”裴文宣冷冷指出。“不是你。”
“特彆是她在我麵前,差一點……就死了。”比起跟北辰司分裂,他更怕的是,這世上再冇有夏卿卿這小我。
裴文宣看他。“阿司已經在思疑你了。”
裴文宣走上前,幫著韓星洲一起架住了夏瑾墨,“夏卿卿出事,阿司已經夠擔憂了,夏瑾墨你就彆拆台了。”
“不要我帶路?”唐瀟微愣。
韓星洲笑了笑,笑容明麗的跟要去觀光似得,涓滴看不出是去找人算賬。“唐瀟,奉告我人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