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不準叫我邵湛平!”
“等起床後吧,我要去衛生間!”筱筱隨便扯了個來由,現在跟他這麼含混的姿式,再喊他一聲湛平,她真不曉得如何麵對他。
筱筱聽他的話發笑了一下,感覺他有些小孩子氣:“好!隻要你不嫌費事,就每天去接我。”
“我冇事!參軍這麼多年了,我都不太體味這個社會了,今後你上班了,我就每天去接你,也感受一下接老婆放工是一種甚麼感受?”
“嗯,說定了!”
筱筱的眼角抽了抽,尿在床上?
筱筱看他的行動,曉得他這小我說話做事一貫如此,便笑著伸脫手去勾了下他的小手指,想收回的時候,小手指仍然被他緊緊的勾住,邵湛平很當真的揚著大拇指:“還冇蓋印呢?”
筱筱看著他那張剛硬的側臉,無聲的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後背。
“你能不能彆老是這麼自發得是?我甚麼時候嫌你丟人了?我隻是擔憂你不便利!”此人說話就不能好聽一點兒嗎?每次都能把人給噎個半死。
筱筱無語的瞪著他,感覺這個男人叫真的本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她緊咬著唇,看著他沉默。
“過來……”他看著她輕聲喚她。
“拉勾吊頸,一百年不準變!對不對?”邵湛平平淡的看著她詰問。
“這麼簡樸的前提你都做不到,那今後不要隨便對我說感謝!說到做不到,就不要隨便開口!”
“我在這裡睡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