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傻愣著了,我們去用飯,”南音拍了拍夏樂西的肩膀,調皮道:“為了賠償我遭到的驚嚇,你請我用飯。”
“我冇事!這個傷都快好了!”南音縮回了手,俄然眼神一凜,拉著夏樂西就往一邊撞了疇昔,“謹慎!”
放狠話這類事情南音之前冇有少做,以是她曉得這有多麼有力又好笑,也底子不籌算理睬喪芥蒂狂的羅素素。
夏樂西帶著南音來的這一家飯店是兩人之前上學的時候很喜好吃的,兩年的時候,除了創新過,飯店冇有甚麼竄改,還是是熱烈不凡。
夏樂西本來還想再罵兩句,但是觸手俄然摸到了凹凸不平的傷痕,他低頭看著南音胳膊上的蜈蚣鏈條,神采完整沉了下來,“你如何又給本身弄出了這麼多新傷,另有你的手……”
她本身做錯了事情,究竟是如何讓本身這麼心安理得地來找她這個受害者的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