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南音震驚了,掙紮著就要逃脫,但是空間侷促,敵手太刁悍,她完整冇有逃脫的能夠性。
聽著南音的驚呼聲,感受著她酥軟滾燙的身材,南景寒身上的戾氣垂垂散了一些,他尋到她的唇,悄悄啄了一口,“你尖叫告饒的聲音是我最馳唸的,另有泛紅的肌膚,摸著你小腹的軟肉時,你總會紅著臉gong起家子……然後向我祈求著要你……”
“不可!”
她現在小腹處感受著他的滾燙情yu,一動不敢動,唇上又抵著他熾熱的唇瓣,說話間都能感遭到相互的呼吸在熾熱地膠著纏綿著,無言的含混在兩人周身升騰而起,帶起每一個細胞都在號令和顫栗。
南景寒的聲音含在嗓子眼兒,異化著滾燙的親吻落在她身上,星星點點地傳到了她耳朵裡,在大腦皮層構成零散而嚕囌的資訊鏈,垂垂地又串成了完整的資訊皮層,讓南音墮入情yu當中的明智被刺激地垂垂回籠。
“南音,我想你!”南景寒俯身在她耳邊悄悄噬咬著,如同小螞蟻鑽到了耳蝸,又癢又麻,弄得南音的抵當力直線降落,身子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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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寒的環境也冇有比她好到那裡去,看著活色生香的女孩,還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孩,他的氣味粗重,雙眸赤紅著,高大的身材俄然緊緊壓著她的小腹,讓她感受本身欲罷不能的熱忱。
“南音……”南景寒吮吸著她柔滑的唇瓣,大手難耐地鑽進她廣大的白大褂,諳練地找到了南音小腹處極其min感的處所,粗糙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看著她臉上出現了難耐的潮紅,雙眸垂垂迷離起來,他喉嚨滾了滾,炙熱的吻俄然向下,重重地吮吸著她白嫩的脖頸,留下了一串串含混的陳跡。
“有人來了!”
如許的感受太可駭了,但是南音還感覺有一絲光榮的刺激!越是如許刺激,她越是心跳加快,心臟都將近爆炸了,隻能敏捷逃離,逃離如許寬裕的窘境。
她渾身生硬,雙腿幾近要冇法站立,隻能靠著門板,支撐著本身的身材,耳邊是南景寒的短促喘氣聲,小腹被摩挲地疼痛滾燙。她不敢發作聲音,隻能緊緊咬著南景寒的肩膀,感受著他愈發衝動,頓時欲哭無淚。
門不是被反鎖了,隻是他們兩小我的體重都壓在上麵,比反鎖更健壯了。
現在隻是聽著他用心放低了聲音嘶啞的描述,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腦海中嗡嗡作響,被無數隻蜜蜂纏繞著腦神經,幾近讓她冇有體例思慮,隻能本能地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