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嘗試室裡幾乎流連忘返,最後還是南景寒黑著臉將路鶯趕走,毫不包涵地回絕了她想要用飯的設法。
看她嬌羞又憤怒不已的模樣,南景寒低笑一聲,神采終究陰放晴。
南景寒眼眸一深,直接將人抱到腿上坐著,冷哼一聲,“曉得我好,還幾次三番跑到彆的男人家裡沐浴?”他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我冇有教過你男女有彆嗎?”
南景寒這才高抬貴眼,“錯哪兒了?”
“前次你說的阿誰計劃我歸去實驗了一下。”路鶯看著入迷的南音,冷靜轉移了話題,“你說的不錯,竄改一下化學濃度配比,降落3號藥的用量,再增加離心次數重新提取DNA,結果比之前好了很多。”
南音又給路鶯先容了幾項本身比來研討的藥物單品,結果都比市場上的好了很多倍,此中就包含方纔那瓶燙傷藥水。
她們如許合作過很多次,年初的時候,她曉得路鶯在研討一種節製人腦海馬體的藥物,頓時也起了興趣,不過這一項研討一向冇有甚麼大的停頓,結果副感化太大,南音研討過後提了一些定見,這麼久冇有動靜,她還覺得失利了。
她的語氣明顯很安靜,南景寒卻聽出了驚駭擔憂和驚駭,心口的對峙的怒意就這麼硬化下來,不受節製地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感喟,“南音,你不是一小我。你另有我。”
南音不滿,“南景寒,你彆老打我……屁股,你這是家暴。”
看著南音不太都雅的神采,路鶯還是撤銷了這個動機,畢竟還是太年青了,愛南景寒靠的是一腔孤勇,但是要麵對風雨,她怕是還需求一些時候漸漸消化。
南景寒不想理睬她,南音乾脆直接放下碗筷,和小狗一樣眼巴巴看著他,“彆活力了。我曉得錯了。”
她打電話的時候明顯還在公司,他返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人影,若非是有了前幾次的經曆,他在她身上裝了定位晶片,這一次該有多焦急!
看到定位顯現地點是夏樂西的那座公寓的時候,南景寒不曉得是該先鬆了一口氣還是該先活力,這個丫頭……到底知不曉得誰纔是她的男人?動不動就在彆的男人家裡沐浴,這是誰養成的臭弊端!
南音:“……哪兒都錯了。”她也很委曲地好不好?不能親親抱抱要安撫,還要哄著一個妒忌的男人,壓力好大啊。
南景寒看著她想要插科譏笑的模樣,神采又冷了幾分,“南音,我想聽實話,為甚麼不乖乖在歇息室等我?”
南音揚起小腦袋,“好!”頓了頓,她踮腳在他唇角吻了一下,模樣調皮,“南景寒,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