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去找父親。”
倒抽了一口氣以後,我便將彆墅的大門推開,漸漸地往客堂裡走去。
固然不捨得,但是程銀河還是放開了我,他臉上的神采也比剛纔好多了。
程銀河聽了那位仆人的話,轉過甚看著我,他手裡的那條皮鞭也從他手裡滑落在地上。
“銀河,我是你的老婆,你甘願信賴一個外人說的話,都不肯意信賴我說的話麼?你也曉得病院裡不能吵,以是我特地把手機調成靜音了,聽不到你的來電是很普通的,你能明白麼?”
程銀河漸漸地朝我走過來,臉上暴露高興的神采。
見程銀河冇有說話,我略帶絕望地說道:“如果你不肯意的話,那就當我冇說過這件事情吧。”
我蹙著眉頭,想來程星雲又跟程銀河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看來她是真的想讓我死,想著,我內心不免感到有些寒涼。
帶著龐大的表情,我回到了阿誰令我心生討厭的程家彆墅。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就算我做了財務總監,我們也還在一起不是麼?莫非說你不想讓我做出一番成績麼?”
好久以後,程銀河纔有反應,持續動手裡的行動。
看著滿地狼籍,破裂的花瓶瓷器,內裡另有程啟茂鐘愛的書畫,牆上被砸壞的電視機,跪地告饒的仆人,不消說都曉得這些都出自誰的手筆。
程銀河的聲音很和順,讓我想起了前不久白佑安跟他阿誰白月光打電話的模樣,也像現在的程銀河一樣。
那條皮鞭就像我心中的刺一樣,程銀河不但用他來打過程星雲,仆人,還用它來打過我,我曾經想要燒燬這條皮鞭,但是找了好久都冇找著,不曉得被程銀河藏到那裡了。
“清清,就讓我抱一下,我不會對你如何樣的,隻要一下就好。”
纔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內裡傳來的吵架聲,這個家老是不得安寧。
我和程星雲分裂的啟事,題目大抵都出在這裡,程星雲想要獲得擺脫,以是結合著程銀河一起算計我。
說完這句話以後,程銀河便拉著我的手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你彆驚駭,不管產生甚麼事情我都不會分開你的,以是你現在先放開我好麼?”
“清清,你想要和我籌議甚麼?”程銀河拉過我的手,讓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他則站在我身後,幫我揉著肩膀。
程銀河彷彿感遭到了我的順從,將我抱得更緊了。
“銀河,我現在不想做你的秘書了,我想當財務總監,你當作麼?”我內心有些忐忑,固然程銀河現在甚麼都依著我,但是我就怕唯獨這件事情他不會順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