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俊一手用力壓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反手製住她的雙手,膝蓋曲折,頂住她的後腰,他略略起家,輕喘著對她說,聲音還帶著些磁性的沙啞:“如果你冇有聽到你不該聽到的事,或許在我和嬌嬌結婚之前,我們還能夠持續保持現在這類肉/欲乾係。固然並不愛你,可我也從未想要傷害你。可惜運氣弄人,阿蟬,不能再留你了。”
“我向來都冇有逼迫你和我在一起!我和爸爸到底欠你們甚麼的,為甚麼要如許對我們!為甚麼?!”她絕望地詰責,那怒不成竭的聲音裡另有無法的哽咽。她的情感已經混亂,這詰責是對成俊的,亦是對趙靈嬌與劉正德的。
“賤人!你們不得好死!”趙靈蟬尖叫,眼眶的淚似是流乾了,乾澀,卻再也掉不下來一滴淚。她被成俊壓住的身材不斷地掙紮,詭計往趙靈嬌身上撲。成俊揪著她的頭髮用力,拽地頭皮生疼,趙靈蟬吃痛尖叫,掙紮的幅度也小了下來。
“為甚麼要如許對我!”被叛變的氣憤和委曲在那一刻儘數湧了上來,她歇斯底裡地詰責嘶吼,“為甚麼?!為甚麼?!”
身後緊追不捨的人比豺狼豺狼還要可怖,如果落到他們的手裡,她明白,隻要死路一條。
成俊柔聲問趙靈嬌:“嬌嬌,該如何措置?她好歹也是公家人物,俄然消逝,怕是不當。”
“抓住她!”趙靈嬌仿若尖叫的聲音模糊從前麵傳來,“彆讓她跑了!她跑了我們全要垮台!”
但是,到頭來,這統統也是假的,多麼諷刺啊!她所支出的統統,最後不過是為了爸爸當親生女兒一樣養大的白眼狼做嫁衣!這叫她如何能夠不恨?!
“阿蟬,你也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走投無路啊。”趙靈嬌的唇勾起,那雙和順的眼似是要看進她的內心,“誰叫我們爸爸太偏疼?他的統統都是為你籌辦著的,而我,一無統統。”
恨本身笨拙啊!趙靈嬌和劉正德做了那麼多事,動了那麼多手腳,如何能夠冇有馬腳?趙靈嬌和成俊能夠走到這一步,若她細心點,用心點,又如此發覺不出他們奸/情迸射出來的火花?是她笨拙啊!纔會被矇在鼓裏,如同一個智障普通被操縱玩弄了那麼久!
現在,趙靈蟬的腦海裡隻要一個字:“逃!”
她掩唇輕笑,“固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收養了,也一樣是女兒不是嗎?可他的一碗水端不平,他如何能夠對你那麼好?把統統都留給你?他做的這麼絕,那我應得的那一份,也就隻能本身爭奪了。我明天所做的統統,實在也不過是拿到我該獲得的罷了。阿蟬,你是個仁慈的好孩子,如果你持續笨拙下去,我們還會是好姐妹,但是明天你的運氣太差了,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