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你彆怕,將你身上的東西都取出來,扔在地上……”
“不要瞎扯,金寶就是在叩首,奴婢見了主子怎能不叩首……”
俄然!
劉皇妃竟然猖獗的奔馳了起來,小郡主也嚇的屁滾尿流,同兩個妃嬪玩命的哭喊疾走,可趙官仁俄然跳起來攔住了小郡主,大喊道:“不要跑了,底子冇有金寶,我在恐嚇你們!”
劉皇妃一個狗吃屎摔趴在地,難以置信的回過了頭去,兩個妃嬪也震驚的停了下來,滿場隻要她們四個跑出了圈外。
小郡主嚇的直接哭了出來,妖月公主的神采也烏青一片,但趙官仁卻大聲喊道:“不做負苦衷不怕鬼拍門,厲鬼隻會找它仇敵報仇,冇乾負苦衷的都彆怕,你越怕它越凶!”
順堯帝氣的差點跳腳罵娘,他正狼狽的趴在地上,隻差冇把譚青凝扛在頭上了,不過頓時就蹦起來笑道:“哈哈~你們這群烏煙瘴氣的東西,朕早知後宮的妖孽就是爾等!”
“噗通~”
瓷碗整齊的碎成了四瓣,一碗硃砂水儘數灑落在地,不但潑紅了小郡主的紗裙,更是讓在場世人齊齊色變,有女人驚呼道:“永寧身上有古怪,不想讓仙符落在她身上!”
“嗚~我怕!我不想跪著了,不是我乾的……”
玄陽天師俄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精力抖擻的拱手笑道:“諸位!貧道受郡王爺之托,與他合演了一場戲,石灰粉不過是些小把戲,此時也並未到半夜,隻是提早敲了梆子罷了!”
趙官仁舉著捲菸驚奇的走了疇昔,玄陽天師則連退了兩步,凝重道:“有外力擊碎了我手中的瓷碗,不是暗器一類的東西,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應是不想讓我在郡主身上落符!”
“娘啊!”
玄陽天師俄然猛吸了一口冷氣,瞪著一雙被鮮血抹紅的雙眼,顫聲道:“金寶不是在叩首,它、它的腦袋掉了,一起走一起撿,誰把它的頭給砍成如許啊,太狠了吧?”
“啊~”
“啊!!!”
“……”
趙官仁俄然眯眼大喊道:“你搖個屁啊,那麼大個的你都看不見嗎,人家已經出來了,大殿門口!”
“不好!這下來真的了……”
趙官仁緩緩上前了兩步,望著台階前的空位,嘲笑道:“金寶!你這一起叩首磕過來,莫非就不嫌累嗎,是不是想找皇上伸冤啊?”
“不好!”
“莫怕!它們已經感遭到貧道的短長了……”
“娘娘!歸去吧……”
劉皇妃嚇的尖叫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抽抽的像吃了耗子藥,而趙官仁則震驚的打量著詭異妃子,轉頭又看向了火線,難以置信的說道:“你們的腦洞可真特麼大,如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