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親王重重的拍了茶幾,怒聲道:“莫非要讓外人全都曉得,吉賊在我眼皮子底下,擄走了本王的小女嗎,這到底是我大順禁軍無能,還是爾等京督衛場瀆職啊?”
“拜拜?”
夏首輔眯眼道:“卞家讓他一腳踩個半死,謝家也踏進了鬼門關,蘭台何人可取而代之,唯有韓記,但我可斷言,韓記背後的人就是他,以是諸多費事皆是幫他鋪路,他是既升了官又發了財!”
“殿下!您就不感覺蹊蹺嗎……”
“還是小郡主方纔的一番話,驚醒了老臣啊……”
懵逼,一個題目都答不上來。
“晚了!你們那點謹慎思那個不知,不就是怕趙雲軒搶功嗎……”
不太小郡主一大早就出了門,樂嗬嗬的領著侍衛和宮女們逛街,另有一個拎包的趙官仁,不曉得的還覺得趙官仁淨了身,入宮當起了小寺人。
夏首輔說道:“謝家高低一個冇漏,如果有人勾連吉賊,得知小郡主失落便該逃去無蹤,以是說這謝家也是該死又不利,若冇有那等肮臟之事,這殺頭的大禍豈會落到他們家中!”
“哼~他們該死不利,卻扳連我家小郡主,此事冇完……”
小郡主傲嬌的叉起了小蠻腰,將趙官仁說過的腦筋急轉彎,全都搬出來拷問他們,兩人又被問的一臉
“卑職罪該萬死,請殿下懲罰……”
“蹊蹺容後再說……”
“鬼丫頭!”
端親王指著兩人喝道:“昨夜之事關乎我皇室榮辱,本王現命你二人戴罪建功,如果捉不住逃遁的吉賊,你們倆提頭來見,此事誰若敢泄漏半個字,本王就要誰的腦袋!滾吧!”
兩名千戶雙雙跪在了地上,心中早已問候了趙官仁祖宗十八代,他們雖是用心將趙官仁解除在外,但那小子向來冇提過儲存期,比來兩天賦出了一本《防疫手冊》,誰特麼來得及看。
“應是讓吉賊盯上了,透露了密道入口……”
“殿下是過路龍,他便是坐地虎……”
端親王驚詫道:“如何又是弟婦母女,又是宗子堂嫂,難不成他們父子跟支屬女眷通姦?”
“保、儲存期?”
“殿下!此事下官已經查明,密道一事知者甚少……”
“實在吧……”
夏首輔淡淡的說道:“你們該當感激趙雲軒,若不是他搏命救援小郡主,爾等一個衛的人頭都不敷聖上砍的,但先前送去邊關的稀釋屍毒,爾等並未與趙雲軒商討吧?”
兩名千戶額頭上都冒出了盜汗,陳千戶結巴道:“我、我等乃武人出身,冇有讀書的風俗,實乃我等忽視粗心,歸去定當細心研讀防疫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