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凝!我隻與你一人說實話……”
“大人!端方我們都懂,卞家隻是被囚禁了罷了,隨時能夠鹹魚翻身……”
“你把我譚青凝當甚麼人了,青樓伶人嗎……”
趙官仁一下就抓住了話中的玄機,而譚青凝則是震驚道:“你這臭小子是妖怪化身的吧,我隻說了半句你就能猜到,此話千萬不能說與旁人聽啊,姐姐要從速歸去了,明早見!”
玉娘猜疑道:“誰家的女人讓您如此煩心啊,您不也是個官麼,她如何就高高在上了呀?”
趙官仁抖開摺扇輕搖,笑道:“卞家買了一塊免死金牌,那鼻孔早就朝天看了,哪有謝家這麼接地氣啊!”
“不對啊……”
譚青凝微微一愣以後,非常傷感的說道:“本來你的出身竟然這般慘痛,倒是我曲解你了,可隻要你本身行的端,坐的正,誰敢輕視於你?”
柳氏將一隻木盒放在了桌上,翻開後除了十個金燦燦的金元寶外,另有一疊房契和地契,少說也得值個幾萬兩銀子。
“少爺!好生養,不過年事有些大了……”
“你個臭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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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官仁將木盒遞給了玉娘,柳氏衝動的雙眼一亮,從速把送來的小妾拉了過來,玉娘跟挑牲口一樣在人家身上摸捏,最後挑起人家的蓋頭細心打量。
“這有甚麼不可,你看那是誰……”
“何人?”
“少爺!”
玉娘很抉剔的撇了撇小嘴,這小妾也算是標準的小美人了,身材嬌小卻又飽滿,十八九歲恰是豆蔻韶華,放在當代絕對是童顏巨那啥,可放在大順朝就有點春秋偏大了。
“好姐姐!我愛死你了……”
“你說過要給我看看身子的……”
“我們黑衣衛的官,向來不是銀子能夠買來的……”
趙官仁點上了一根捲菸,柳氏將盒子推到他麵前笑道:“哪有!我家老爺這是想與您攀門婚事,謝家三蜜斯年方二八,出了名的賢惠標緻,關頭是大夫人親生的嫡女!”
“嫂嫂不好麼,嫂嫂會疼人呀……”
柳氏猶躊躇豫的起家施禮,趙官仁便背動手往屋裡走去,玉娘顛顛的跑出去問道:“少爺!送來的姨娘在洗漱了,今晚要讓她侍寢嗎?”
“呸~你說這話就是瞧不起我,我豈是那等狼心狗肺之人……”
一聲衝動的叫喚聲從大門口響起,隻看玉娘披頭披髮的衝了過來,一下飛撲到他身上緊緊抱住了他,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啦啦的往下賤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