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官仁驚奇的問道:“自來火就是洋火吧,卞家的捲菸都有甚麼牌子,你應當曉得吧?”
趙官仁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可玉娘卻噘嘴道:“商賈但是賤業,卞府嫁女的時候都被人挑三揀四,再往前二十年,卞大蜜斯都不準穿綾羅綢緞的,他們家阿誰員外郎啊,隻是花銀子買的!”
“他媽的!小雜種……”
趙官仁躺下來講道:“我家都窮成如許了,你不離不棄我很打動,但你如果分開少爺也不會禁止,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懂我的意義嗎?”
玉娘公然從衣服裡摸出了一盒洋火,說道:“這個五錢一盒,但打火器要十幾兩銀子一個,卞家的捲菸有紅塔山、大前門和紅梅三種,不!四種,另有一種進貢用的大將軍!”
“啊?十歲就曉得禍害女人啦……”
趙官仁如有所思的說道:“卞老四都當家這麼些年了,等小變態長大以後,怕是卞家就要改姓,產業都歸卞老四的母家了吧?”
玉娘說道:“卞大蜜斯本是庶出,何如母家有人在朝中為官,卞家男丁又隻餘小少
“你如何弄成如許,誰打的你……”
“謝少爺心疼,終究有主家給玉娘撐腰了……”
‘莫非來了個理科生嗎,洋火都造的出來,那我豈不是個廢柴……’
趙官仁驚奇道:“撒尿你都要服侍啊,卞府丫環都如許嗎?”
玉娘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他,趙官仁的老臉頓時一紅,實在《長恨歌》他就記得這麼一句,記的對不對都不曉得,但他卻打著哈哈笑道:“有感而發,有感而發!”
“通房丫頭嘛!端屎接尿,沐浴換衣,這些都要貼身服侍的呀……”
“謝少爺顧恤……”
“少爺能文能武好短長呢,方纔唸的詩是少爺所作嗎……”
“春宵苦短值令媛,今後君王不早朝……”
玉娘弱聲說道:“偶然候他手裡藏著針,不重視就被他給戳了,但玉娘不是卞家的奴,隻是去學技術的,卞府的人都欺負我,合起夥逼我去奉侍小少爺,動不動就拿鞭子抽我!”
妹,但玉娘倒是個正兒八經的小女人,表麵稚嫩,內心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