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往前走去,黑狼已經累的將近趴下了,耷拉著尾巴搖搖擺晃,用一副委曲巴巴的模樣看著他。
呂大頭順手在硯台上一摸,竟然摸了一手的墨汁,但趙官仁卻一把拽住他的手,指著橫梁上的一塊牌匾驚呼道:“你快看,我們被騙了!”
趙官仁快步往黑竹林中走去,穿疇昔後公然看到了一座院落,黑瓦白牆冇有一點破壞的陳跡,但也就是一座普淺顯通的院子罷了。
“你會用一個傻缺把穩腹嗎,歸正我不會……”
呂大頭驚奇的望著火線,火線竟然呈現了一片深深的斷崖,他走到邊沿處把熒光棒甩了出去,熒光棒“嗖”的一下掉入了斷崖,頓時就被黑霧淹冇了,連一點亮光都看不見。
趙官仁指著牌坊說道:“這座牌坊的兩根柱子都斷了,可房屋卻冇有遭到打擊的陳跡,而是從房頂上往下砸,並且東砸一下西敲一下,所以是有人用心製造粉碎,讓這裡看上去跟彆的處所一樣!”
“臥槽!吸電器就鄙人麵……”
“以是黑魔敗了,手底下滿是弱智兒童,不翻車就怪了……”
趙官仁扯開一根巧克力棒,說道:“長夜的親信應當是古侍,那貨是個大奸似忠的小人,他之前已經看破了我的兼顧術,可他卻用心不殺我,隻為了激憤玄夜去鬥白溟,好讓他們兩敗俱傷!”
趙官仁悄悄推開了院門,走出來後發明內裡一層不染,屋子的大門也是敞開著的,兩人走出來以後,一股墨香味頓時劈麵而來。
“誰說獸人永不為奴來著,我看這獸王就挺雞賊嘛……”
“走!疇昔看看……”
趙官仁緩下腳步說道:“黑魔老奸大奸,如何能夠把寺院藏在這麼較著的處所,傻子都能看出那是小我為的天坑,並且寺院毫不成能變成吸電器,不然黑魔就不消藏著掖著了!”
“做個嘗試!”
連續串的慘叫俄然從天坑中響起,一聽就是薩丹讓人給揍了,兩人趕快加快往山下跑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山穀當中。
“如何冇路了……”
“算命圈裡傳播著一句老話,幾次問其事,必有其事,幾次否其事,必有其事……”
趙官仁盯著腳下的巷子說道:“絕壁上不成能呈現一條山路,這裡又不是旅遊景點,恐怕本來的山讓黑魔給炸了,你把頭髮取出來,我們再嚐嚐看!”
黑狼很默契的把腦袋伸了過來,讓趙官仁拿避孕套在腦袋上摩擦,但這回的嘗試成果卻讓兩人大吃一驚,不管如何摩擦都產生不了靜電,連一根頭髮絲都吸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