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去。”馮亮亮從屋中出來,手中還帶著馮橋橋昨夜寫給他的詩詞。
“無功不受祿,江公子的禮品,還是送給我三叔好些。”
這話剛一出口,白氏走上前來,笑道:“不消問了,我剛纔已經和江公子談過,本來他找的人,就是你三叔!”
馮橋橋轉頭一看,麵色有些扭曲。
“你曉得甚麼?明天早晨我打柴返來的晚,看到那丫頭吃緊忙忙出了門去迎,能夠是馮家的遠方親戚吧。”
“那就費事二位了。”江歲寧有禮的點頭。
白氏道:“不費事不費事,江公子今兒個專門來看我丈夫的傷勢,我感激還來不及呢,不過是幫您引個路,如何會費事呢?”
說實在的,她冇寫過羊毫字,固然這幾日看謄寫字有練習,但跟前人那些亂七八糟各種體比起來,必定還是差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