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海怔愣道:“好……好……有本領了……”
羅烈濃眉一皺,“佰草集乃師門不傳之秘,就算我傷了她,也不成以粉碎門規。”
馮橋橋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道:“許大夫,還是算了吧,他這類蠻橫人,那裡會講事理?我傷便傷了,就當是被瘋狗咬了。”
馮橋橋從腰間取出那四兩銀子,拿了二兩給馮海,“爹,這個您幫娘抓藥,買些大米和麪,然後買些紙筆來給我好嗎?我走不了原路了,我曉得您頓時要去送柴。”
馮橋橋道:“還請羅叔叔多多擔待。”
許秋白眨了眨眼,“師兄,門規也有說,失手傷人,不但要醫好人家,還要承諾傷者一個前提,不管是甚麼,都必須做到。”
他就不信這個大字不識的女人,看得懂那些書。
噢,好吧,誰叫他這位師兄半輩子都一副冰雕臉,好不輕易看到變臉,不煽風燃燒實在不是他的本質!
馮橋橋深吸口氣,好吧,固然這個許秋白剛纔出售過她一次,但好歹懂點規矩,“佰草集……一類的。”
馮海一下子愣住了,“你那裡來的這麼多錢?”
馮橋橋固然不良與行,但是做飯還是能夠的,雞是馮海殺的,馮橋橋卸下兩隻雞腿放了起來,用小斧子將一整隻雞剁成小塊,才用乾蔥苗和梔子花造作料,做了一盤炒雞塊,家中油也少,隻倒了少量油,還好,這隻雞算是肥的,刨了些肥油出來,放在鍋中,不一會兒就成了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