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壯這才明白了張大爺話裡的意義，本來是要提示他做事不能操之過急，對扶貧的事也要慎重。

喘氣還冇消停，王細貴就開門見山的說：“大壯哥，傳聞你給貧苦戶每家都發了佈施打扮，我那一份呢？我專門來領打扮的。”說完一屁股坐到飯桌邊，那意義就是肚子餓了，抓緊盛飯來。

果不其然，臘月二十八，馬有才叮嚀幾個村民在魚塘裡撈了幾網白鰱，讓王細貴告訴開大眾大會。王細貴屁顛屁顛跑到村部翻開話筒，大楓樹上的喇叭立即響了起來：“村民們重視了，每家出一小我到大楓樹底下開會，領年魚了啊，趁便說一下，貧苦戶和五保戶全數參加哦，領錢了！”

高音喇叭播放著但願的郊野歌曲，大楓樹底下漸漸站滿了領魚的大眾，貧苦戶們則穿戴極新的棉襖站到了一起，他們交頭接耳歡暢地交換著，本年過年真好，又有棉衣又有錢領。

郭壯從屋內搬出一個凳子讓張大爺坐在太陽底下，又倒了一杯茶給他，郭有富看到老支書來必定有事，也站在中間聽他如何說。

鄉村人臉麵比甚麼都首要，郭有富是有苦說不出，他拎著那條魚，想扔可又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