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脫身出了包廂,明香掃了掃身上的雞皮疙瘩。
“你方纔說本宮要記你一功,依本宮看,這位阿香女人才更應當被記一功纔是!”
香記昨日才得的張遠寫的春聯,本日就掛在香記大堂的兩根柱子上,成了鎮店之寶。
張遠嗤之以鼻,“你缺錢?少拿這套來對付我了。我早就查過了,這個劉香一無背景二無財帛,她來這都城統統的統統都是你一手籌辦,你敢說你對人家冇有除了合作以外的詭計?”
“女人的茶藝一看就是裡手,敢問女人芳名。”太子趁明香給他續茶時,用心低聲湊在她耳朵旁問。
但她內心如何噁心,麵上卻不顯,儘量保持沉著,道:“賤名恐汙了尊耳,還是不曉得的好。”
“我就曉得你這裡必定有存貨,這個就當謝禮了哈。”如果此時有外人瞥見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怕是會不敢信賴吧,說好的溫文爾雅謙謙君子不苟談笑全部上陽國最高冷的世家公子呢。
他就是感覺姬長景對這個阿香非同普通,說不定真的看上了也未可知。
這一看,兩人就對視上了。
此時她的內心如何澎湃彭湃無人曉得,太子!竟然是太子!這個宿世她愛入骨髓的男人,厥後又恨入血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