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不幸,死不瞑目。”罌粟下認識地聞聲看去,看沉迷迭抱胸站在門口,一副看戲的模樣。
花草笑容有點凝固,道:“罌粟,我不是很懂,為甚麼要帶我來……廁所?”
“但是這具身軀,倒是罌粟的,隻能是罌粟的。”
說罷,安靜了一下情感,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才道:“風信子在那裡我不曉得,但是我能夠讓你去見她,如何?”
“早在之前,罌粟就死掉了,你隻是頂著罌粟的皮郛的行屍走肉的罷了。”
而地上的人兒也是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瞪大的眼睛,張大了嘴巴。
……
“嗯。”
罌粟麵無神采地點了點頭。
“是第一刀,有慚愧,有氣憤,有驚駭,有悔怨。但是,殺完第一小我,就再也不消驚駭、驚駭了。”
“嗯哼,是的。”罌粟笑了笑,眼中閃動著勢在必得的目光。
“頓時就是見證禮品的時候了……”
“嗯哼,對啊,她確切死掉了啊。”迷迭歪了歪頭,帶著笑容看著罌粟,“如何了嗎?死掉不是很普通的嗎?從你開端妒忌風信子的開端,風信子就必定要死掉了。”
鮮血濺上她的麵龐。
“呐,你另有我呐。”
但是到了女廁所,卻甚麼都冇有瞥見,花草不由有點奇特,嘀咕:“哪去了……風信子不在這兒啊?”
“啊啊啊啊啊!!!花草死掉了!!!”廁所裡,傳出一陣尖叫。
月光下,俄然多出了一個影子。
……
晚姨報了警,卻因為這裡冇有監控,也冇法曉得是誰乾的。
“真的?”本來被打了一個巴掌的花草是要活力,聽到罌粟這句話,高興蓋過了氣憤,欣喜地看著麵前的人,“真的嗎?你真的能帶我去見風信子?”
“你隻是想讓他們對你承認,這麼冇有甚麼錯的,隻要把不承認你的人殺死就好了。”迷迭用一副隨便地口氣說話,完整冇有在乎罌粟那扭曲的麵龐。
“罌粟!罌粟……唔……”
“或許,那邊會罌粟花哦。你能設想那畫麵嗎?花海裡,滿是罌粟花在扭捏,那是你。”
不久,差人又在花草死的處所隔壁,發明瞭另一具屍身――風信子的屍身。
花草站在原地冇有動,有點驚奇地看著罌粟,指了指本身:“……你要我去女廁所?”
“但是你分歧啊,罌粟。你曉得你第一個殺的人是誰嗎?是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