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冇有資格的,就憑你現在的身材,比得上我嗎?”迷迭有些諷刺地開口,“你現在又算甚麼東西啊?之前你還算一枝花,現在呢?你不過和我一樣,隻是被丟棄的渣滓罷了!”
她答覆道:“當然了……隻不過,我還在想,是把風信子的頭砍下來,還是先用鉛筆插進她的喉嚨裡?還是……把她的斑斕頭顱,硬塞退化糞池裡,活活淹死呢?嗯?”
到底……是做錯了嗎?但是……又彷彿冇有做錯,啊啊啊啊……真是好煩啊,不想去想,不想去聽,不想去看,已經夠累了,已經不想再吃力了……
“不要哭了,不要讓我看到你帶著讓我極度討厭的淚水。”
既然容得下星鬥,也容得下她的――愛人。
迷迭安撫著罌粟,手時不時地悄悄拍了拍罌粟的後背:“就算,就算天下丟棄了你,你另有我呐。隻要拿起我來,不管火線是甚麼啦,不管統統地,向TA砍去就好啦。”
……
……
語罷,她回過甚來,帶著笑意的眸子看沉迷迭。
“如果,今後再碰到你配不上的人,那就一個一個地扼殺吧。”
“不過,我會是你最虔誠的部屬,是您最虔誠的信者。”
風信子氣憤地扒開罌粟的手,鉛筆掉在了地上,不斷地扭轉:“你如果殺了我,花草會放過你嗎?!你覺得他會顧忌以往的情分嗎?他……他永久是我的!隻能是我的!罌粟,你從一開端,就落空了花草,落空了合作資格!”
“不管是花草還是風信子也好,還是阿誰強姦你的傢夥也好,我,還是會陪在你身邊的。”
罌粟也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站在阿誰傢夥站過的暗影處,看著兩人的身影膠葛在一起。
她的眼睛,像是包容了星鬥普通,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踏踏踏――”
有一天,迷迭問她:“你籌辦甚麼時候殺了風信子呢?她搶了你的統統,你不籌辦報仇嗎?”
“你感覺,阿誰被譽為完美的花草,會忍耐你這個汙點嗎?”迷迭把罌粟摟入懷中,“能給你暖和的,隻要我一小我啊,隻要我一小我。”
“你想如何樣呢,我能夠幫你喲。”迷迭也回了一個笑容,“我感覺,還是……還是在花草麵前殺了她比較好吧?嗯?你說呢?”
“是嗎……”罌粟喃喃,看沉迷迭帶著笑意的臉龐,也忍不住笑了,“嗯,必然會的。”
如果的話。
迷迭看著角落裡的人,看著本身開口:“你和花草在一起,還不是會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