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笑盈盈地欠身見禮。“馮君,這可不是我的禮品,是孫將軍父子送給馮君的。”
馮方內心一塊石頭了地,喜上眉梢。這麼好的事竟然落在他頭上了,真是彼蒼有眼,冇有白辛苦一趟。印綬獻給袁術,袁術歡暢,必定有賞。幫了孫堅父子的忙,又收了一筆厚禮,擺佈逢源,分身其美。
周瑜笑了。他和孫堅談起這個打算的時候,孫堅還擔憂孫策捨不得,但周瑜卻信賴孫策深明棄取之道,不會捨不得一個荊州刺史的浮名。不出他所料,孫策早就籌辦好了見麵禮,信賴袁術底子冇法回絕。
“這個夠不敷?”
“蒯良被你殺了,蒯越被我殺了,但現在有個費事,蒯祺不見了。行刺家父的刺客已經被當場擊殺,但是蒯家另有多少門客想報仇,誰也不清楚。”
馮方調劑了一下情感,親身出帳驅逐。周瑜拱動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身後站著四個侍從,抬著兩隻大箱子。馮方一看那扁擔的曲折程度,不由得心中一喜,臉上的神采立即熱忱了幾分。
蔡瑁咬咬牙。“我去求他,就算將剩下的產業全送給他,我也必然要將國儀成為襄陽守將。”
“確保蔡家在襄陽說一不二,任何人敢收留蒯祺,或者和他勾搭,都隻要死路一條。我想讓國儀鎮守襄陽,但後將軍能不能承諾,我不敢說。”
蔡瑁倒吸一口寒氣,半晌才道:“這可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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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馮君,乙卯生人,本年虛十七。”
周瑜沉默了半晌。“這個要求不過份,但是不能由你去說。你去說就是威脅,是買賣,後將軍就算情願買賣也不能接管。”
孫策明白這個事理,這也是他來找周瑜的啟事。袁術自誇王謝以後,從底子上,他不會等閒向任何人低頭。他不是政治教誨員,冇有任務改正袁術的思惟,在某種程度上,他乃至會滋長袁術的這類心機。要讓人滅亡,先令人猖獗。袁術不死,孫家哪有獨立的機遇。
周瑜深深地看了孫策一眼,微微欠身,回身走了。
“南陽鐵官。我籌算將黃承彥留在南陽賣力冶鐵事件,打造兵器,並且要優先供應蔡家鐵料。我在襄陽殺了兩家,搶了幾十家,他們已經把我當作了強盜。我必須建立起一個表率來,奉告他們我要的隻是地盤,隻要他們把地盤讓出來,我毫不會亂來,還能讓他們贏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