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是真的吧?”一個工頭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大聲問道。一萬可不是小數量,傭工一個月的傭金也就兩千擺佈,像他們如許的工頭也不過三千出頭,一個早晨就給一萬,工頭兩萬,相稱於半年的傭金,這個價碼很有吸引力。
觀戰掠陣的海軍將士本來就是壯著膽量來交兵,一看敵手這麼凶悍,那裡另有戰役的勇氣,腦筋裡隻剩下一個動機:快跑。代替蒯祺的樓船都尉陳生見局勢不妙,命令掉轉船頭,第一個跑了。
幾近在同時,另一艘戰船也撞中了敵手。旗開得勝,接連到手,將士們士氣昂揚,馬不斷蹄地殺向下一個敵手。荊州海軍的將士卻被嚇懵了。前次吃了虧,被生生奪走了兩艘船,此次一下子集結了五艘戰船,籌辦以量取勝,冇想到對方如此剽悍,直接撞沉了兩隻戰艘。
淺顯弓箭的射程是五六十步,衝過這五六十步的時候,隻夠射兩到三次箭,以後就是短兵相接。看起來彷彿弓弩用處不大,實際上這五六十步倒是一道鬼門關,有很多人會死在這段間隔,連和敵手廝殺的機遇都冇有。
“這兒有兩百金。明天早上把三艘戰船交給我,我就給你們發錢,有一個算一個。”
黃月英掩著嘴笑了起來。“小姨,你彆這麼看我,我這是偷偷奉告你的,你可彆把我賣了。孫將軍說天下將亂,亂世最貴的東西有兩樣:一是糧食,二是軍器。不管是多麼善戰的將軍,要想克服敵手,這兩樣東西缺一不成,他也不例外,這兩天一向在籌措這些東西,費了很多心機。”
也就是一頓飯的工夫,黃忠擊沉三艘戰船,緊緊地節製結局麵。荊州海軍固然另有七八艘中型戰船,三十多艘蒙衝、鬥艦,卻冇有一艘船敢上前接戰,隻能遠遠的看著。
“喏。”義從躬身領命,回身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