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連依從他手中將手劄抽出來,一邊展開一邊怒斥道:“這藥本就難尋,師父能找來已是不易,哪另有抱怨的事理。”
秦桑聞言一怔,微微眨了眨眼,想了半晌,苦笑點頭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將來有了得當的機會,再奉告他也不遲。現在戰事未捷,他應當也冇故意機顧及這些。”
坐在馬車上行了一段,秦桑垂垂平複好了表情,將那酒罈放到一邊,重新換回了本身那一身男兒裝。秋戈坐在她身後,替她將長髮束起。她低頭看了看那柄鳳尾扇,微淺笑了笑,將它係在了腰上。
“對了,”她俄然想起些甚麼,倉猝問道:“木箭呢?也都安排好了麼?”